声。
“笑什么？你不是吗？”
林艾尘转过头瞥了她一眼。
许年姚沉默了几秒，轻咳一声，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不关你事。”
“……”
话题戛然而止，红烛高照，屋内安静极了，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我们看电影吧。”
许年姚将衣服拉了起来，裹得更紧了。
“嗯？嗯。”
林艾尘虽然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
他以为许年姚会耍花招，趁机放一些“成人动作片”，结果她只是选了部经典的爱情电影。
“你怎么了？”
室内红烛高照，映衬着少女的脸，越发娇艳欲滴，林艾尘问出声。
“什么？”
“是不是我说的话让你扫兴了？”
林艾尘盯着许年姚的脸看了一阵。
“没有。我只是很久没有看电影了，所以想翻出来重温一遍。”
“哦。”
林艾尘应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专心致志地看起电影来。
片子已经放了大半，他轻叹出声：
“他们多么相爱，可惜最后都死了。”
“你看过？”许年姚微微一愣，抬头凝视他。
林艾尘点头。
许年姚低下头，眼底浮现出一丝黯淡的神色：
“我还挺羡慕女主的，至少可以为了自己的爱勇敢一次。”
“你也可以。”林艾尘的墨眸中闪过一抹暗光，随即平静下来，看向许年姚，“你喜欢我，我和程七芕分手，和你在一起。”
许年姚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着林艾尘的眼睛：
“你说真的？”
她说得很认真，林艾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过了很久，他才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嗯。程七芕她，背叛了我。所以……”
“所以你把我当替身？一个为了忘记她而无缝衔接的工具人吗？”
许年姚深吸一口气压制着心里翻涌的情绪，保持着优雅的语态。
“林艾尘，我不喜欢你。我只是没有办法。”林艾尘没答话，许年姚接着说，“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是迫不得已。不过，你和我在一起吧。”
“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林艾尘被她的话整得云里雾里的，他微微蹙眉，悠哉悠哉地开口。
“这句话你应该问你自己。”许年姚抿下唇线，不咸不淡地说，“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谁也别怪谁。”
“嗯。”林艾尘也不想再讨论，他嘴角漾起浅浅弧度，“其实……你这个角度，和程七芕还有点像。”
许年姚轻笑出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真的？”
林艾尘更加确信许年姚现在说的话才是真，他想，倘若一个女生喜欢自己，应该不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像别的女人的话吧。
所以她所谓的“不得不”是什么？他也很想知道。
“嗯。”林艾尘意味深长地斜了她一眼。
“电影放完了，要不要再看一遍？”
许年姚转身拿遥控器，湿润的头发现在已经完全干了，披在肩上，衬得皮肤越发雪白。
“一个电影看很多遍就没意思了。”林艾尘摇了摇头。
许年姚轻撩着眼皮看他，目光如炬：
“那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许年姚的手轻轻转过他的头，朝他吻了上去，林艾尘的身体僵硬起来，许年姚却没有停下动作。
她起身倚在了林艾尘的身上，黑色锦缎一般的长发伏在他的胸口，他能感受到许年姚微凉的呼吸拂面而过，他甚至能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林艾尘，你把我当成她吧。”
许年姚纤细的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温热的指尖拂过他的耳垂，林艾尘身上的酒气灌入她的鼻腔。
林艾尘没有说话，只是接触到她的视线时，目光柔软了几分，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他的眼神太清澈干净，仿佛一汪秋水，许年姚忍不住伸手去碰，却被林艾尘捉住，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前轻吻。
林艾尘放开她，把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他一只手就能把许年姚的手腕锁到床尾，牢牢禁锢在怀里。
许年姚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他们两个的姿势暧昧又亲密，她微仰着头，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她的气息逐渐变得温热，酥软地绕着林艾尘的耳际，林艾尘受不了痒，他低下头，轻吻上她的唇，两人缠绵悱恻。
浴袍恰当好处地滑落，春光乍泄。
一夜旖旎。
林艾尘睁开眼，看着身边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