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修为上的变化!
“呃,我确信我是解除了禁制,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力量回归,我就不知道了。”覃烛也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
“...哦,就是说解除失败了咯。”赵鸣月摸了摸额头,一片冷意,但很快就变回恒温了。
“确实是没有失败,你身上已经没有禁制了,只是...没想到力量居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赵书荷将赵鸣月拉到身前细细查看,发现赵鸣月一切正常,就是没有力量。
“那...我是不是不用接这个高难度任务了?”赵鸣月看着融姮,问道。
“啊,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会出这岔子,还能有这结果,这事情我们还得回去再商讨,现在只能让世衡司加强防卫力量了。”融姮带着歉意地笑了笑,然后给赵鸣月塞了一张纸条,说道:“这是我手机号码,有事情可以联系我。”
赵鸣月点了点头,将纸条收进口袋。
...
于是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两人目送覃烛和融姮坐进车中,车子远去。
“今天这一趟,真就只是听了一个故事。”赵鸣月看着车子远去的残影,说道。
“他们还会再回来的,对于这个故事,月宝,你觉得怎么样?”赵书荷却是有些忧伤地看向她。
“明月仙是个烈士啊。”赵鸣月说道,“没想到,我是烈士的转生,好荣幸。”
“啊...”赵书荷似乎有些惊讶,赵鸣月对自己的身份没有迷茫吗?“月宝,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
“是或不是这不重要,你都养了我十七年了,亲妈都没这么亲的咧。”赵鸣月转身抱了抱赵书荷,说道:“我不是谁人,我是赵鸣月啊,哈哈哈。我都到现在了,谁还管前世怎么样啊。要是真有人因为这个来找我麻烦,那这群批人就闲的,那我可得建议他们去检查一下蛋,毕竟闲得蛋疼。”
“哈哈哈!说得对。”赵书荷也被逗得很是开心,也是啊也是,明月仙已逝,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是她的女儿,从法律上和情感上都是。
——
怎么说呢,赵鸣月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就得去正常上学了,最近还挺太平的,可能因为世衡司在背地里处理那些企图要捣蛋的血裔和恶魔裔。
刚踏进课室门口,只见顾闲翊噌地站起来,然后朝她走过来。
“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没来上课?”顾闲翊轻揽她的肩膀,然后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说道:“我昨天的课文理解无能,还被老师点了起来,然后翻译出了极大的笑话。”
“你现在的语言系统好像还是挺紊乱的样子。”赵鸣月如是评论道。
“...”还不是因为是想念的借口没说好,然后说都不会话了么,顾闲翊揽住她的手顿了顿,然后默默放下,和赵鸣月一起走回了座位。
“终于回归课堂了。”赵鸣月企图呼吸一口课室里的空气,结果被别的同学的汗臭味呛到,“咳咳咳咳,还是那么熟悉。”
“?”已经在课室里闻到鼻子失灵的顾闲翊很是迷惑,熟悉啥?他为什么听不懂...看来了解赵鸣月的道路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啊...
...
等到大课间了,大家伙有了较多的时间休息,于是乎,赵鸣月就和顾闲翊在走廊上靠着栏杆闲聊。
“你昨天去哪里了?”顾闲翊很好奇。
“去了世衡司呢,然后听到了我前世的故事。”赵鸣月简而言之。
“???前、前——”顾闲翊正想嚷嚷出声,然后被赵鸣月一把捂住。
“嘘,这是学校啊。”赵鸣月惊恐。
“唔。”顾闲翊似乎冷静下来了,他点了点头,然后赵鸣月松开手——
哦,两人的距离好近,顾闲翊的眼睫毛几乎都能落到赵鸣月脸颊那边了,两人正心跳得嘭嘭响。
“你们俩干什么呢?”苏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皱着眉头,一幅教导主任抓早恋的样子,哦,他确实是教导主任。
“哈!?”赵鸣月和顾闲翊两人立马弹开了差不多一个拳头的距离,是的,就这个距离,不能再多了。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不不不,什么都没做。”赵鸣月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她嘴怎么和脑子不同频了?
“在学校呢,言行举止注意些啊。”苏临无语地摇了摇头,然后慢悠悠地踱着他教导主任的步子走开了。
眼看着那家伙走远之后,顾闲翊才问:“根据你刚刚说的话,你是还想做什么来着?”
“呃这个,我什么都没想,刚刚瞎说的咧,我上个撤硕,拜拜啊。”赵鸣月摆了摆手,借口溜走了。
“哎你—”顾闲翊尔康手还没伸回来。
突然,苏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然后对他说:“刚刚她想亲你。”苏临这家伙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顾闲翊还震惊苏临为什么会知道,然后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