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吴妈妈就是为了躲他才带我来了岩都郡。”
孟九徵一顿，打量她的面色，婉道：“姑娘受委屈了？”
余瑶：“没有没有，我自己讨回来了！”她扬起眉毛，十分得意，“不仅骂了回去，还打了几巴掌，踹了几脚呢。”
鉴安：……
孟九徵微笑起来，没有多问，道：“我已是尽数问清了。”
就让人将余瑶请去，备下晚膳，余瑶欢天喜地去填饱肚子。
鉴安留在书房：“公子，果真是她？”
“是她。”孟九徵起身，把桌上放置着的一份身契握在手里，点起烛火烧了。
余瑶被充没进官府为奴的证明被付诸一炬。
望着那渐渐小下去的火苗，鉴安自语道：“只要送她到丹州，主子的旧债就算是了了。”
他知道孟九徵早年下江南时曾受余练恩惠，一直未报，此时余家遭难，正好偿还。
那点旧情不足以让孟九徵挽救余家上下，他也不是什么大好人，所以只救一个。便救下一个余瑶，买下她，等确定身份之后，烧了她身契，送她前往丹州，一切不过是陈年旧债，如今偿还而已。
“将她身契已毁之事写进文书，告诉裴彦昭知道。”孟九徵吩咐，“明日起加紧脚程，尽速前往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