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品没事,只是我们想要联系这个作品的作者,您能告诉我们一下作者的联系方式吗?这边看到您是寄件人,想必应该知道作者的联系方式吧?”
“你们找作者有什么事吗?”洛遥听见玉雕没事,稍稍放下心来。
“是这样的,我师父是玉石雕刻文化协会会员。他想见一见这个作品的作者。”
“跟她说我想跟作者聊聊作品参赛的事!”张玉成在边上听的有些着急,冲冯科喊到。
“我师父说想跟作者聊聊参赛的事。”
洛遥刚准备拒绝,就听见电话里冯科说到。
她愣了一瞬,“比赛?什么比赛?”
“有很多含金量很高和知名度很广的比赛,像是国家级或者各流派协会举办的比赛都有。”
这下不用张玉成喊,冯科就知道介绍了。
洛遥还真没有想过比赛,原主对玉石之类的都没怎么接触过,而她生在大业自然对这些不是很了解。
“参加比赛有钱拿吗?”
“如果能获奖,是有奖金的。而且获奖的话,也能快速打开名声。”
“奖金多少呢?”她有些心动了。
“金奖每件作品五千元,银奖每件作品三千元,铜奖每件作品两千元。”
“……”
这也太少了点。
“这比赛最重要的不是奖金,而是可以积攒名气。这些奖在业界影响力很大的,如果能获奖的话,是不愁没有人找上门来求玉的。”
像是猜到了她心里的话一样,冯科开口道。
“而且参赛完的作品是可以直接参与竞拍的,如果作者允许的话。”
这么一说她确实心动。
只是她现在缺钱,这个比赛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如果您有意向的话,请一定帮忙转告给作者!”
“作者有意向,我可以代为帮谈。”
冯科有些犹豫,却还是答应了,“那如果方便的话,今晚约个地方详谈吧!”
“可以。”洛遥同意了,“那今晚六点半在见荣咖啡馆聊,你看行吗?”
“没问题。”时间很充裕。
盛行游戏。
三人围在一台电脑边。
“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南谨被吵得有些头疼,有些冷漠的吐出两个字。
蒋过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的一愣,气势都弱了几分,“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行你上?”南谨挑眉,看着蒋过。
蒋过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气势彻底弱了下来,“那我也不行……”
“等下次这个云树遥隔再上线的时候吧。”易泽言淡然道,“品鉴的安防确实十分牢固。”
“啊?”蒋过有些失望,“可是谁知道这个云树遥隔什么时候上线!万一我们都睡觉了,然后他突然上线了怎么办?”
“所以要你时刻盯着。”
易泽言冷漠无情道。
“不是吧,总裁!你这样会失去人家的!”蒋过痛心疾首道。
易泽言不为所动。
“你怎么突然对玉雕感兴趣了?”
南谨有些不解,随口问到。
“不是我感兴趣。是我家老爷子感兴趣。”
“易爷爷?那难怪,难为你还有这样的孝心。”南谨嘴角勾起,调侃道。
易泽言没接话。
“可是我看云树遥隔这几个玉雕的料子都很次,易爷爷看得上吗?”
他们两个都跟易泽言玩的特别熟,易老爷子对玉雕的痴迷程度他们也有所耳闻。
“这几个作品用的什么料子重要吗?”易泽言抽了根烟,随口回答道。
“当然重要啊,好的料子才有收藏价值!”
“谁说的,玉雕的工艺决定玉器收藏的价值。”南谨反驳道。
“有道理。”蒋过很容易被说服,“不过泽言为啥要定位这个云树遥隔啊?直接参与竞拍不就行了吗?我们易总裁还差钱不成?”
“你以为他只是看中了这几个作品?人家是看重了这个师父的手艺!”
“你要请这个师父定制玉雕?”蒋过张了张嘴,愣愣道。
“嗯。”易泽言闷声,吐了口烟。
晚上七点。
洛遥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就出门了。
她提前了五分钟到见荣咖啡馆。
对方已经坐那了。
来的人有两个,一个三十岁出头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上去十分正式。
这个应该就是电话里的那位了。
如果不是知道人家是品鉴审核平台的,洛遥还以为人家是卖保险的。
另一位五十岁左右,身着象牙白长袍马褂的,应该就是旁边那位的师父了。
冯科和张玉成同样也在打量她。
见小姑娘才二十岁左右,张玉成有些担心她说话作不作的了大人的主。
“幸会,我姓洛。云树遥隔是我师父,他不太爱出门,请问二位怎么称呼?”
张玉成一听,云树遥隔是她师父,心里有了底。
那应该是能替师父出面商量此事的。
“我姓冯,这位是我师父张玉成,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