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杨柳儿也很吃惊，她想到自己考的好，但没想到这么好。
“我上七百了？”这还是第一次。
“嗯，我亲眼看到的，超了第二名将近二十分儿。”
季小寒忍不住为她鼓掌。
“果然学习还是得看向我家柳儿。”
杨柳儿没再谦虚，而是问她说：
“林慕萧考的怎么样，你看到了没？”
季小寒觉得自己的追星信仰受到了侮辱。
“我怎么会忘了看我偶像的成绩呢？我即使我自己的成绩忘了看，我也不会忽略我偶像的点点滴滴好吧。我对我爱豆绝对忠心耿耿，绝对……”
说起林慕萧她还滔滔不绝了。
“好了好了，说重点，他进步了没？”
杨柳儿听不下去了，打断她说。
带有浓重粉丝滤镜的季小寒觉得她在说废话。
“当然进步了，他最近学习这么认真，再加上天赋异禀，再加上你帮他补习。每次在年级上都是几乎一百一百一进的，我们这一届才四百来个人，都不够他发挥几次的。”
杨柳儿有些惊讶。
“他这次进步一百？”
“78也跟一百差不多嘛，但他上次进步了134，平均一下不就差不多了么。”
杨柳儿觉得这才正常。
“那他在班上排多少？”
季小寒知道她在给林慕萧补课，所以对她如此关心林慕萧成绩也没感到奇怪，继续实话实说。
“总分480，好像还是倒一。”
说完，季小寒怕她对补课成果不满意，回去对自己偶像下黑手，布置起课外来加量不加价的，不放心地提醒她道：
“我们这零班，你也不能对人家要求太高吧。别人现在也没学多久，不就年级中等了吗？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
杨柳儿对她这粉丝滤镜彻底无语。
“是是是，我没说他考的不好，我觉得他考的很好。”
但她心里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中等，嘉阳既然是私立高中，招生肯定没有那么严格，说没有捞钱那肯定是假的。除了零班和奥新班之外，普通班都是即使你中考没上分数线，只要交钱也能上的。
每次考试，年级上的分数断层很明显，林慕萧这次看似中等，其实也只是恰好越过了那个悬崖而已，现在依然在上段位倒数。
不过这也算是巨大飞跃了。
季小寒看林慕萧来了，知道自己该撤了，摸了摸杨柳儿的头，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老公就交给你了啊，记得照顾好他。”
杨柳儿：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老婆粉。
林慕萧带着口罩，刚刚碰巧听到了一耳她们的谈话，表示很诧异。
“她有老公？还交给你？”
……
这下你叫我怎么解释。
她干笑着说：
“追星，她追星。”
林慕萧还是没太懂。
“那为什么交给你照顾？”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她继续干笑着。
“她是说……照片。对，她把她偶像的照片给了我。”
林慕萧一开始只是随口一问，但他现在感觉自己越听越疑惑。
“她偶像照片为什么要给你？而且这照片还需要照顾？”
在林慕萧的双重质问下，杨柳儿突然发现了口罩的妙处。
不用表情管理。
这对她来说，可省了不少事。
意识到自己正全副武装的杨柳儿对他也没那么畏惧了。
虽然他就在她面前，但他又看不见她的脸，她感觉自己现在就跟躲在互联网上一样。
干点违背她人设的事也没关系。
“你怎么这么八卦。”
这是她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吐槽他。
闻言，林慕萧挑了下眉毛。
我八卦？
好像是有点。
既然都被吐槽了，他也就没再纠缠，抬头看见讲台上的一堆人，扭头问杨柳儿说：
“你看见我成绩了吗？”
“嗯，季小寒告诉我了。你考得挺好的，480，年级进步78名。”
林慕萧对自己分数也没太大要求，只要能进步就行。
“那确实还不错。”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她的，但她们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
“谢谢。”林慕萧对她说。
杨柳儿的眼角挂上笑意，但好像只是浅浅一笑，没到弯成月牙的弧度。
“恭喜你，学有所成。”
林慕萧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她浅浅的梨涡，就在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