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落下,猪仔的生命体征开始回稳,心脏开始重新跳动。问题在于,刚刚切开的部分,除了被胸骨撑开器顶住的那部分,飞快地开始重新长合……
也就是说,他刚才干的那些……
白干了。
格雷特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抽回荆棘长针、取出胸骨撑开器,让这只猪仔自己长好。
【鉴于大环境如此,
为了实验结果的准确,他不得不重新抓了一只猪仔,回来继续干活。按部就班,直到刺穿室间隔,也没有出现问题,谢天谢地……
看来,刚才那只倒霉的猪仔,要么是体质问题,要么,就是刺穿室间隔的时候,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格雷特默默赞美了一下自然。然后,荆棘长针勐然膨胀,在室间隔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下一个正圆形的,毫米直径的缺口!
「治疗术!」
白光立刻跟上。透入心脏外壁,落在室间隔上,引导着那个缺陷止血、收口:
不能长好,不能长回原样,只能止血,只能原地愈合!
这个违逆治疗术本质的动作,让格雷特提起了十二万分的专注,额头细细出了一层汗。
治疗术的白光消失,他尝试用超声心动图感受了一下,确定室间隔缺损制造完毕。刚刚松一口气,又跳了起来:
见鬼!
猪仔心律又失常了!
今天到底要死几只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