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搞不清楚,皱着眉,长出口气:“不管发生了什么,这都是你最后一次离开雒阳的机会,等祭天大典结束,趁乱赶紧走,明白嘛?”
“能走一定走。”
“可是......”
袁基依旧有些担心:“叔父,这些游骑兵遍布四周,单凭府上的死士,恐怕吸引不了太多力量,我怕走不掉啊!”
呼~~~
袁隗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目前,四周的游骑兵的确有些奇怪。
他沉吟良久:“不管怎样,也要尝试一次,如果这次走不掉,等来年更没有机会,指望本初、公路同心戮力,根本不可能!”
“该死!”
袁基嗞着钢牙,心中忍不住谩骂:“这李儒是盯上自己了嘛?他到底识破了叔父的布局,还是没有识破?”
“如果已经识破,凭董卓的秉性,不可能放任袁家存在雒阳,甚至会提前派兵赶往关东,消灭本初、公路等诸侯。”
“但如果没有识破,这小子为何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对自己施以致命打击,上次没能闯出西门,依旧是此人的原因,简直该死!”
袁基气得斜眼歪嘴,满腔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发泄。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的游骑兵,已经开始筹划,如何悄无声息的突出重围。
可是良久,竟没有一点头绪。
四周的游骑兵接连不断,以防卫为由,似乎在盯着什么。
自己有那么大分量,值得董卓如此?
没一会儿。
天子鸾驾摆停。
董卓扶着年幼的皇帝下车,朝着祭坛缓步走去。
文武百官沿着两侧道路,尾随跟进。
史子眇的祈福队伍停在下方。
祭天大典,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