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也很不好,明明有意识,可是却无法动弹。
温壶酒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
接过杀七递来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里,打开后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
温壶酒在北堂修墨的肩上扎了一针,然后轻轻的拔出,继而又在他的腿上扎了一针,又轻轻拔出。
“当真是了不起啊。”
温壶酒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啧啧称奇,十多年来一直平静的眼中此时放着惊喜的光芒。
“温老可是有什么发现?”
北堂修墨看着温壶酒,很少见到他如此模样。
当世名医温壶酒一向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老神在在的笑容以及不离手的酒壶,是他的标配。
“你这下毒的人是个当世奇才啊,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温壶酒显然有些激动,一双眼睛热切的按着北堂修墨。
“奇才?”
北堂修墨没想到温壶酒会是这样的评价,有些诧异,难道这毒也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毒?
“对,奇才!”温壶酒点点头,继续兴奋的说道:“你有所不知,你中的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一种蒙汗药。”
“蒙汗药?可是梦汗药怎么会是清醒的?”
北堂修墨的剑眉微微蹙眉,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气度。
“所以我说这下毒的人是奇才啊!依老夫看,你这毒再有几个时辰就自动解了,且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当真是个高人啊,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温壶酒还在自言自语的分析,北堂修墨却不禁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