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问。
盐千容一脸无辜地回答:“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徐母摇头叹气:“这倒霉孩子…”
最终,徐念同学搁洗手间寻摸半天也没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可盐千容那腹黑的坏笑就是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一晚上都没睡好,做梦都是被盐大魔王拿捏在手心里把玩……
于是第二天二老晨练回来,看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都纷纷疑惑他是不是拉了一晚上肚子。
午饭后,二老突然要去趟医院,说是探望一个昨夜病危住院的邻居,这个邻居徐念也认识,就是小时候经常欺负他的那个孙大叔,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不到60岁的年纪就已经病危了。
孙大叔?徐念想了想,脑海中涌现出一些不甚美好的记忆。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跟着去了,毕竟存在在记忆里的人快没了,能看一眼就看一眼吧。
于是一行4人午后坐车去往市二院。
病房。
“老徐?依绵?你们怎么过来了?”病榻旁,听到开门声,孙叔的老伴吴姨转身看去。
“这不是收到你消息,就来看看嘛。”徐母答。
“嗨,看他干啥,我也就是跟你们说一声。”吴姨勉强笑着,随即看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呀,徐念回来了,这位是?”
“吴姨。”徐念打招呼:“女朋友。”
“吴姨好。”盐千容紧跟着道。
“诶,好好,快进来吧。”吴姨闪身把他们让进来,顺手带上门:“哎,这糟老头子住个院让你们兴师动众的…”
“这么多年邻居了,说这干啥。”徐母把手里的果篮放在桌子上,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吴姨又叹口气,看向病床上那戴着氧气罩、浑身插了好几根线管的老人:“昨天病危通知书都签了,好不容易救回来,医生说……他这情况,即便暂时救回来,也没多少日子了。”她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你们说我……天天叫他别抽烟、别抽烟,就不听、非要抽。这下好了,再也不用抽了…”
徐母急忙拉住她,一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问道:“孩子们呢?”
吴姨抹了抹眼角,低头回答:“正往回赶呢,今天晚上应该就到了。”
“医生说的也未必准,通知书下了又活个三五年的也不是没有。”徐父也劝导。
而另一边,两位年轻人紧紧牵着手,望着病榻上不省人事的老人,神色严肃、静默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