鉾。”
我直视漫不经心的五条悟,缓缓开口:“天逆鉾可以强制解除术式。”
“也就是说,他可以突破我的结界,穿过你的无下限。”
“另外,那只咒灵和伏黑甚尔是特别的契约关系,无法被杰直接吸收。”
“而你们,还有天内这个软肋。”
“所以,你们最好控制暴露的时间、避免一对一和他作战。”
“佳织对他来说很不同,作为一个浪荡杀手,选择结婚生子已经是很奇特的存在了。”
“所以,我会用佳织和惠干扰他的思绪。可能时间很短,甚至他只会被我干扰一秒。但是这一秒,足够你们形成有利局面。”
“我会护住天内,试图和他谈判。他是杀手,接这个任务纯粹是为了钱。能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不算事情。除此之外,惠还在我们手上。”
“如果他就此放手,无非就是逃走或留下来和我们谈判。”
“如果他根本不在乎惠,不放弃任务,也拒绝和我们谈判呢?”夏油杰抬头有些担忧地看向我。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把他打趴下了。”五条悟在一旁不满地出声。
我笑起来:“这就要提到我的私人请求了。”
“嗯?”
不用看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表情充满了疑惑。
我伸出手指,比出‘2’的手势:“请求有两个。”
“第1个请求:尽可能地捕获,而不是击杀。”
“因为惠?”
“对,”我点点头,“我会负责封印住他的行动,保证他不会干扰我们。至于他的处置,我会跟天元争取豁免令。”
“所以,第2个请求:在你们送走天内之前,我要带她去一趟薨星宫。”
我敲了敲桌子强调:“只由我护送。”
“为什么?”夏油杰皱起眉,有些不解。
“放心,我不会违背你们的意愿让天内和天元同化。我已经选择了你们选择的道路,但是天内是我打开天元大门的钥匙。”
“说起来,”夏油杰突然转变了情绪,带着笑意问我:“小次你好像一直叫的天元,而不是天元大人。”
“对,没错。我不觉得天元可以被我称作天元大人,我并不尊敬她。”
我耸耸肩,看向脸上充满了好奇的两人:“具体原因也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而且,”我正色道:“哪怕去见完天元后,也有可能不能告诉你们,甚至无法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所以,在捕获甚尔之前,我们都是同伴。但是捕获甚尔后,哪怕与你们为敌,我也会一个人带着天内前往。”
“哎呀,小次。”五条悟带着笑说道:“别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
“和你不同,我们可是很相信你的哦。”
我忽略五条悟的挑衅,看向夏油杰。夏油杰也微笑着点点头,我放下心来:他们答应了。
他们起身准备离开,我弱弱地举起手:“还有,以防万一,你们到筵山麓山脚下的时候给硝子去个电话,让她在离门口不远处的教室待命…………”
“哈?”五条悟转过身,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表达他的不满:“你是在怀疑本大爷的实力吗?”
我瑟缩了一下,缩了缩脖子:“绝对没有,我只是怕天内受伤。”
五条悟收起不满起身离开。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还是没有忍住,又开口道:“你们不要轻易进入他的攻击范围,他的体术很强。要小心他各式各样的咒具……”
五条悟转过身,生气地朝我走过来想要揍我。被夏油杰拦住,五条悟敲不到我的脑袋,站在原地气急败坏:“小次你这个家伙……”
“拜托了,”我克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要滑下:“拜托了。”
五条悟呆住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转身离去。
夏油杰递给我纸巾,安抚我:“不要担心小次,我们是最强的。而且还有你…………”
一滴泪从眼眶涌出,在脸颊留下痕迹。
我看了看五条悟远去的背影,怔怔地望向夏油杰:“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傲慢,会死的。”
夏油杰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五条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好像脚步顿了一下,但是离开的步伐依旧坚定。
按照计划,晚上守夜的时候,他们都在休息。只有我和杰的咒灵醒着。
我靠在窗户边看着远处不断翻涌的海浪,感受着命运的窒息。脑海里不断闪过佳织倒在血泊里的模样,蝇头落在五条悟脸上的模样,夏油杰推开门看到刺眼亮光的模样,夏油杰憔悴着说‘苦夏’的模样,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巷子口相遇的沉默。
这一次,他们的结局又会是怎样。
路过第一个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