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会给徒弟生孩子,奶孩子?还是师父觉得就算和我做的事是师徒该做的?
那从前你就该早些说,徒儿还能多孝顺些,天天为师父伺候枕席。”
她听得捂住了脸,“那些都是不得已的……”她总不能生而不养吧!
“遥儿,我不要做你徒弟,我要做你的夫君,你的男人。”宋观穹终于把自己的雄心壮志说了出来。
话刚说完,就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轻地颤抖。
“阿霁,你有没有想过定国公府,还有悠悠之口?”她说道。
夏诉霜知道他娘亲一定不会同意,自己更没法理直气壮去据理力争。
“师父觉得我会怕,还是你怕?”
她当然怕,但也没到怕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地步,只是这事不光彩,无法坦然处之。
“我只是让你想清楚。”
师父在担心他?宋观穹忍不住开心,顺道解她疑虑:“这事我三年前未下山的时候就想过了。”
“三年前?”
“或许还更早些,从我在想为何不能娶自己师父的时候,就在想怎么让你安心,你尽不用怕我母亲,她打扰不到你,还有京中……”
宋观穹和她说起自己的打算,还有这几年的筹谋,夏诉霜听得眼睛越睁越大,阿霁离山之后,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可她还有顾虑:“你对我当真是男女之情吗?”
宋观穹气得咬了她一口:“你打量我是分不清感情的蠢人吗?”
夏诉霜这才接受了,阿霁当真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在喜欢。
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未曾发觉,实在是迟钝了些。
“那私下就……先这样吧,往后带了外面上,别让熟人知道就是了。”夏诉霜不想他去为自己拼搏什么,她不贪图光明正大,两个人就这样吧。
宋观穹今日同她挑破此事,就是察觉到了师父的动摇,此刻听到她这句,不啻天籁。
一朝云开雾散,宋观穹形容不出的激动,锁着人唰地站了起来,还用力又响亮地亲了她几口。
夏诉霜被他抱着转圈,吓得去看了一眼女儿,动手打他:“你做什么!”
宋观穹挨打了也高兴,什么都顾不得了:“这样是哪样?若当夫妻,那拜堂成亲定然是少不了的。”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放我下来。”
宋观穹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人,两个人重新依偎在炉边。
私订了终身,夏诉霜其实也不平静,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又提醒了一遍让他明日找人的事。
宋观穹点点头表示知道,说道:“师……遥儿,今年的雪很大,我总在想,往年我们和师妹都在一起打雪仗,今年你却一直待在屋子里,没空看一眼外边……”
夏诉霜知道他的遗憾,说道:“明年幸时一岁,我们一家就能在外边看雪了。”
“后年,幸时走路就稳当了,爹娘和她打雪仗也不算欺负她。”
“不怕,我跟她一边。”
“可我想跟你一边,还是让幸时堆雪人去吧。”
说着,他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说,幸时八岁的时候,我们会在做什么?九岁时,我们又在做什么?”
夏诉霜说道:“不管是做什么,总归是在一块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