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人,我是死的?”中性清冷的嗓音在黑暗里蓦然响起,幽幽淡淡的像是鬼魅。
男人猛然回头,在阴影处看见了一个长发及腰的高挑身影,并没有当回事,反而笑着调侃:“怎么现在女的大晚上都不回家啊,深夜在这里站街?”
随着黑暗中那人的逐渐靠近,身影也越发高大起来。借着不甚清晰的路灯,他看见了那双冷冽的眼睛,和死寂的眼瞳。
清冷俊美的长相,又有一头长发,显得格外雌雄莫辨,穿着裙子更是容易让人联想到女性。
但是突出的喉结和平坦空荡的胸部,以及手臂和腿部的肌肉线条,不会让人错认对方的性别。
尤其是走近他身边以后,那几乎高出他一个头的身高,让他清晰的意识到,对面是个男人。
而且还是个穿裙子光着脚的变态。
他听见那人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小东西皮肤真白。”
男人瞬间脸色难看,他确定对方这句话不是对着那个女人说的,那个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他。
艹!
大晚上遇见喜欢男人还穿裙子的死变态了!
谢酒冷眼嘲弄地看着那个色狼突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的脸,这种垃圾不值得她费神,她身体里那个没有被完全吸收的厉鬼才是她要解决的。
早在看见这个女孩被为难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冒了出来。
‘快,出去救她,安慰她,一路护送她回家。’
‘在她心中留下温柔可靠的形象,后面在慢慢制造偶遇,一点点获取她的好感。’
这厉鬼之前是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死后也不肯放弃这种执念,完全是个看脸还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喜欢异□□慕他。
她习惯于顺从鬼魂的恶念,完全满足他们的愿望,让他们恶念满足力量膨胀时完全吞噬。
那时候她获得的力量最大。
但是也不是每一个厉鬼都适用这招,这一次她要慢慢打碎他的执念,让他崩溃,彻底破坏他赖以维系生存的执念来吞噬他的力量。
所以,厉鬼的执念叫嚣着让她护在那个女生的身前逞英雄时,她却直直地看着那个男色狼,还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哟,小模样长得还挺标志,皮肤也白,看上去平日里都坐办公司没怎么出去晒太阳吧。”
男人:????
这位男色狼的表情逐渐惊恐。
徐悦也被这个情势变幻惊呆了,耍流氓的人突然被别人耍流氓了,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男鬼已经开始作呕了:‘女人,我要女人,快去抱她安慰她,危急关头的拯救更容易博得好感。’
谢酒偏不,她也觉得恶心,但是她忍着恶心,把手伸向了那个那个男人的屁股。在那个男人意识到不对劲想跑的时候,谢酒凭借着身高差的优势按住了他,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屁股这么翘,还穿这么紧身的西装裤,大晚上出来勾引人?真是不检点。”
男鬼:‘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啊啊!我的手居然……居然摸了一个……呕!’他连那个人的性别和部位都没办法说出口,因为会崩溃。
谢酒也想吐,但是她忍得住。
丁高才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命犯太岁,大晚上平白无故招惹到一个穿裙子的死同性恋。晦气又恶心。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侮辱了,破口大骂:“滚远点,你这个死同性恋!老子不喜欢男的!”
谢酒扯了扯嘴角,“那你为什么穿的这么骚?胳膊露出这么一大截,还穿那么紧身的裤子,大半夜也不回家?”
丁高才觉得这人有毛病:“我穿什么了?短袖衬衫西装裤规矩得很,关你这个变态什么事?我一个大男人晚上不回家怎么了?要你管?”
谢酒仗着体能优势去拽他,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去扯他的衣服,“我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没点数吗?谁家好男人大晚上不回家?谁让你穿成这样出门的,不是活该吗?”
丁高才挣脱不开谢酒,开始恐慌地喊救命,可是身旁除了这个变态就只有一个刚刚差点被他性骚扰的徐悦。
男鬼比他更恐慌,谢酒都能同步感知到他的崩溃,恨不得灰飞烟灭。
丁高才威胁她要报警,谢酒都气笑了:“小可怜,报警你要怎么说呢?说一个男人想要强-奸你?再说了男人强-奸男人,可不算犯法。”
丁高才的脸色此刻几乎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尤其是谢酒伸手拽他衣服的扣子时,吓的他吱哇乱叫。
谢酒有些烦,她都开始撕那人衣服了,这鬼还不彻底崩溃?总不能把人扒光真的摸他吧?
不行,她真的会吐。
所以,只能下狠招了。
她眸光微变,阴恻恻地开口问:“被男人艹过吗?是去宾馆,还是就在这里?”
男鬼要炸了,要和谢酒拼命,她脑子嗡嗡的快要裂开。
丁高才为了保护贞操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