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在湖水中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塔尔西不知什么时候也睁开了眼,又或许根本就没有闭眼。他一边给她渡着气,一边用碧蓝色的眼睛观察着她。
见她睁开眼,塔尔西停顿了一刻,在依依不舍地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后离开,随后,他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游向了湖面。
从湖边爬上去后,喻夏有些郁闷地蹲在湖边,在湖里还没感觉,出来了她只感觉自己分分钟就要走光。
想到什么,喻夏扭头去看晚她一步上岸的塔尔西,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藏在衣服底下的胸肌若隐若现,喻夏盯着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流氓。】
系统对她的行为进行谴责。
喻夏才不要理它,她的纸片人老公她凭什么不看。
只是还没看多久,塔尔西察觉到她的视线,用低沉的声嗓念了什么咒语,随着咒语落下,他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见地被烘干了,若隐若现的胸肌也消失不见,见状,喻夏瘪了瘪唇,有些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正在喻夏发愁该怎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烘干时,原来离她还有点距离的塔尔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
带着雀跃的声音硬生生让喻夏感受到了危险,“姐姐,你刚才在看什么?”
喻夏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一片,尽管如此,她仍硬着头皮说:“关你什么事。”
塔尔西也不恼,和她一样蹲下身子,一只手支着脑袋,用碧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她。
他笑了笑:“我很好奇,不可以告诉我吗?姐姐——”
喻夏无视了他故意拖长的尾音,态度强横,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
闻言,塔尔西点了点头,那我猜猜:“姐姐想看的应该和我一样。”
喻夏一脸不解地看向他,只见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喻夏连忙捂住胸口,随后,觉着还不是太安全,喻夏索性直接扑向塔尔西,捂住了他的眼睛。
随后,喻夏控制不住地惊呼了一声。
塔尔西竟然顺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没等喻夏抗议,一股暖流从腰间穿过,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塔尔西烘干了。
做完这些,塔尔西低头看了一眼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说:“姐姐在想什么,我在想怎么帮姐姐烘干衣服哦。”
喻夏头埋地更低了点。
她悄悄在心里吐槽:“鬼才信他的鬼话。”
见怀里的女孩没有主动要下来的意思,塔尔西略微思索,直接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他把喻夏放到了床上。
刚接触床面,喻夏下意识地缩了缩,塔尔西顺势追了过去,凑在她的耳边问:“姐姐在想什么?”
喻夏:“……”
怎么感觉在这个鲛人面前,她像个随时随刻都想吃他豆腐的流氓。
“我明明什么都没想!”喻夏忍不住出声问自己辩解。
塔尔西轻声应了一声,他撑着床站起身,看着缩成一团的喻夏应声说:“嗯,我信姐姐。”
只是那张脸上满脸的写着你看我信吗。
喻夏有些憋屈地盯着他。
最终,塔尔西率先败下阵来,不再逗她,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不闹你了,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从一旁拽了个椅子过来,一副要盯着她睡着才离开的样子。
许是险些溺亡在湖水中的经历太过疲惫,哪怕喻夏努力睁着眼看塔尔西,也最终支撑不住陷入睡眠。
看着女孩熟睡的脸,索尔换回了自己原本的面貌,他伸出手,抚上女孩的脸,随后,再也抑制不住地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还是更愿意用自己原本的样子亲吻她。
索尔不知道在她身边坐了多久,是夜,他终于离开了卧室,一直悄悄跟在他身边的佣人在深夜中现身。
他对着索尔单膝跪地,恭敬地说:“主人,鲛族的族长来报,神族的人过两天就要来找您借钱了。”
闻言,索尔眸色闪了闪,他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对此并不在意。
就在佣人以为自己要再次隐去身影时,索尔突然盯着白天的湖泊,眸色沉沉,“把这片湖埋了。”
对于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佣人有些不解,他迟疑片刻,问:“用什么埋?”
索尔噗呲笑了一声,声音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是也说了,鲛族那群老头还活着,就用他们哭出来的珍珠填吧。”
闻言,佣人默了默,如果他没记错,那群老头都两百多岁了,鲛族的种子又丢失了多年,哭满这么一片湖,得把体内仅存的水流干吧。
看出佣人的迟疑,索尔拧眉,问:“用差点害死她的人的泪,填差点害死她的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佣人在心底给那群老头点了跟蜡,随后隐去身形消失不见。
次日,喻夏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