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骚味传入了赛马娘的鼻子里。
赛马娘定睛一看,加龙的侄子竟然已经尿了,裤裆处一块尿渍清晰无比,臭不可闻。
赛马娘一脚踹开他,捂着鼻子绕开地上的尿,走到另一边那个稍微有些骨气的荷兰人面前,问:
“你怎么证明他真的是加龙的侄子?你们该不会是为了保命骗我吧?”
“哼,你要是不信,现在放了我,我立刻去报告加龙爵士,让他派人过来你不就知道真假了么,不过你敢吗?”
这个荷兰人年纪大约中年左右,留着一脸的大胡子,虽然刚刚被赛马娘削掉一只耳朵,但却仍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赛马娘眼珠子一转,很快便有了盘算。
他对大胡子说道:“行,你去吧,告诉加龙,一个时辰之内他如果不能亲自来见我,那就等着给他的侄子收尸吧。”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要是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人,你马上就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抛下一句狠话,大胡子荷兰人生怕赛马娘突然反悔,于是飞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