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父到没魏母想的那般,想到时休了时姜。
他觉得,就算到时云娘生了儿子,大不了就把她扶成平妻就行了!
不管怎么样,姜娘毕竟给他们老魏家生了个孙女,不是吗?
魏三清纳刘云娘进门的事,让村子里的人哗然。
没想到,还真被姜娘跟说中了。
有那八卦的人,暗地里说着,当初杨家二郎若是地下有知这身为弟兄的魏三清在他死后,纳了他的妻子做妾,还让他的孩子管人家叫爹,也不知道杨二郎会不会气的从地底下爬出来找魏三清这样的兄弟好好算账,后不后悔救了他。
杨二郎后不后悔不知道,反正魏三清可以说是满面春风。
虽然腿脚不便,可架不住他觉得自己梅开二度,重新做新郎的喜悦。
之前强压着心头的念头,跟云娘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避开众人。
等把云娘纳进来后,看谁还能说啥?
至于姜娘,等他腿好了,就让她慢慢病逝吧!
也算是对得起她这些年为自己生下一个女儿,又在家操持家务了。
时姜冷眼旁观魏家上下为纳刘云娘进门的事忙,原本忙的脚打后脑勺的魏母曾想让姜娘搭把手,只是,看到姜娘嘴角带着嘲讽的表情看过来的模样,魏母就有些讪讪的把那话给咽进了肚子。
等到了那一天,姜娘坐在主位上,看着刘云娘弯腰递过来的茶,顺手接过来,一口没喝,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板着脸,对着刘云娘教导了几句让她安分守己的伺候好夫君,为魏家开枝散叶的话,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回了屋。
对于姜娘这番教导刘云娘的话,魏家的几位长辈包括魏母和魏父都没觉得不妥,甚至还觉得姜娘不亏是大妇,有容人之量,很是欣慰。
刘云娘气的衣袖下的手差点把红帕子给撕烂了,她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妻和妾之间的不同之处。
不过,跟魏三清在一起的喜悦,压下了她心头的不舒服。
洞房花烛是不可能洞房花烛的,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只是晚上魏三清抱着她,开心的与心爱的人大被同眠,觉得这些年的念想,终于实现了,心中实在是高兴。
这一高兴,自然睡的就晚,晚了自然第二天起来的也晚。
时姜一早带着素云去了魏父家中,说是等着新人给公婆他们敬茶。
魏父魏母觉得时姜实在大度,很是高兴的在客厅中间等着小儿子带着刘云娘来给他们请安。
只是,这一等,就等到日上三竿,还未曾见到魏三清和刘云娘的人影。
魏父的脸,从一开始的高兴,也变得漆黑一片,耷拉着眉眼,能从他下垂的唇角看出他心中的怒气。
魏母也是同样如此,只是,她更多怪的却是刘云娘,觉得自家小儿子腿脚不方便呢,就算有心也无力才是。
定是那狐狸精昨天晚上不知道搞了什么名堂,闹的小儿子没睡好觉。
她甚至担心,若是天天如此的话,自家小儿子的腿,几时才能好呀?
如今的医术,就算是有人给你正骨正好了,要是你乱动导致骨头移位的话,那就得重新打断了再正骨头才行。
要是自家小儿子的腿,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是好?
想到这,魏母忍不住埋怨道:“姜娘,你过来时,怎么也不记得喊下三清他们。三清的腿还没好呢,可不能让刘云娘这么胡闹。”
时姜嘴角翘了翘,摸了摸怀中素云的头发,曼声说道:“婆婆这话说的姜娘我可不敢认同,三清喜得佳人,正是高兴的时候,我若去打扰的话,不是坏人好事?凭白惹得三清心里头不痛快不说,还得被他埋怨。”
听到时姜这么当着面反驳自己,魏母心头气盛,直接跳脚站了起来。
“姜娘,我不过是说了你一句话而已,你就这么反驳我这个婆婆,还有没有做儿媳妇的本分了?”
听到这话,时姜嚯的一下抱着小素云站了起来,直接拉下脸来,对着脸色不好的二老说道:“婆婆这话好笑,如今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你舍不得打骂你的儿子,却朝我发什么脾气?我宽宏大量的帮着他魏三清纳了心头肉进门,到婆婆的嘴里,到还成了我的错?是我让他魏三清搞大他兄弟媳妇的肚子的吗?”
见儿媳妇口齿伶俐的一句句顶撞自己,魏母气的脑袋发晕。
“你……若早知你如此不孝,又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就应该听了三清的话,休了你才对,省得把我这个做婆母的给气死。”
魏父在一旁也是一脸不虞,在他心里,虽说到现在还没来拜见自己的人是他那个不孝儿子,可是,身为妻子的时姜,没有好好规劝丈夫,也是有错的。
更何况,婆婆不过是说了她两句而已,时姜就这么跳脚,哪里像是一个做小辈的样子?
若是个个都学她这般的话,那还不反了天了!
所以,对于老婆子说的这番气话,魏父闭上眼,并没有阻止。
他得帮自家老婆子撑腰,好好给这个儿媳妇做做规矩。
只是,他却没想到时姜的反应会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听到魏母说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