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咱们家卖这芙蓉酱是小本生意,所以,会拿一些到杂货铺子里让代卖。不过,价格还请放心,也是三十五文一罐子,绝对不会比您家的价格更便宜。”
蒋少宁听到时父这般说,心中另外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
他就说嘛,这么一罐子的芙蓉酱,怎么可能只卖三十文钱?
不过,若是按时父不光是送到他这边酒楼,还要送到杂货铺子卖,想必走的是薄利多销的套路。
只是,成本再怎么算都在那呢!
所以,在蒋少宁看来,时家这一罐子的芙蓉酱最多挣个几文辛苦钱算是最多的了。
略微想了想,他便点头同意了时父这话。
只要他的酒楼拿的是全县最低价便成,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跟蒋少宁谈妥买卖后,时父就告辞了。
只要明天再去杂货铺子找老板好好谈一谈,等到酒楼和杂货铺子跟他们拿货后,他们的收入这才是真正的算是进入了平稳期。
时父坐着蔡大叔的牛车,一路摇晃的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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