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想起这事,特别惊讶。
“真的?那等他醒了要和他说说话!”胡婉惊喜道,她又看向赵姨,“我爸没回电话吗?”
刚来医院的路上,赵姨就打电话给胡海成通知他也来医院,不料一直联系不上人。
“没呢,你说他弄个小灵通干什么,既不灵敏又打不通,还不如放家里给你们这些孩子用,有什么事儿的,找个人呼救都找不来,真的是。”赵姨想起这个老胡就火大。
胡婉早已不指望她爸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但现在有个比较麻烦的事是没钱付急诊费。
赵姨看出来她的担忧,便说:“没事,急诊费我给你们出了,到时再找你爸报销就是了。”
胡婉点点头:“谢谢您,真的又一次麻烦您了。”
赵姨摆摆手,胡放刚好醒了,胡婉看到后忙问:“小放,怎么样了?”
他看到胡婉后,摇摇头,胡婉坐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受到惊吓了吧,饿了吗?”
他继续摇头,并没有说话的迹象,胡婉怀疑是胡兔听错了。
等他们三人都回到家,胡海成还没回来,倒是胡瑟欣和胡瑟依急疯了,跑去找刘叔问了才知道都去了医院,胡瑟欣哭个不停,胡瑟依在家里踱来踱去,后来刘叔接到赵姨电话通知没事了,两人还是很担心,好不容易把人都盼回来了。
胡瑟依和胡瑟欣冲上去一个抱住哥哥,一个抱住弟弟。
——
与此同时,胡海成正揣着满怀的香水味在走回家中的路上,他心情很愉快,甚至在一座小桥上自顾地原地转了一圈。
因为一小时前他刚和阿媚去了舞厅跳了几曲华尔兹。
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还要顺。
今天上午阿媚又来了店子里,说是儿子的脚踏车骑坏了,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多大毛病,就是踏板松了,拧上去半分钟不到的功夫而已,以至于他大着胆子问:“阿媚是想见我了,才来找我的吧!”
听到这话的阿媚涨红了脸,她不曾想胡海成会那么直接又这般快就戳破这层窗户纸了。
胡海成怕人家尴尬,忙说:“阿媚,其实我也很想你。每天就坐在店子里等呀等,就盼着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修车。上次我精心打扮是骗你说去吃酒席的,其实就是为了让你看到我时觉得赏心悦目。”
阿媚抿嘴偷笑,胡海成的坦白让她心神荡漾,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回应好了。
胡海成趁势追击:“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去吃饭。”
阿媚看了看自己的鞋后说:“好。”
“行,那你看我到哪里去等你方便?”
“六点你在石云桥街路口那家化州糖水店附近等我吧。”
“行。”
胡海成提早收工,去了洗发店洗了头,梳了个头发,走去约定点时路过一家花店,还买了一束玫瑰搭配满天星的花束。
阿媚六点十五才匆匆赶来,一席紫色连衣长裙,头发被风吹扬起,发丝徐徐飘着,看在胡海成眼里,就像那王祖贤正在朝自己走来,清纯中又有着致命的性感,让他浑身没来由地发软。
“不好意思,成哥,我儿子放学回家后缠着我陪他玩,耽误了点。”
“没事,我也才刚到。”
胡海成带着她去了西餐厅吃饭,这是自生意败落后,他第一次进西餐厅。
期间两人聊了很多,阿媚了解了胡海成的过去和现在后,很心疼他一个单亲父亲带着这么多孩子,胡海成没说生意是因为自己吃喝嫖赌,债台高筑导致破败的,而是说自己的妻子败家、亲戚陷害,反正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仿佛他是完美受害者。
胡海成也了解了阿媚,她和丈夫是相亲结婚的,感情不深,家里人满意就嫁了,结婚后丈夫常年出差,在外地做建筑项目,常常半年才回一次家,家里条件不错,还请了保姆。
“所以呀,我不急着回去的,等会儿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阿媚眼里泛着光。
“行啊,你想去哪里?奉陪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