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这想那儿的?”我怒斥道。
那边,杜之遥派人报了知府大人,便拧眉对萧权道:“我知道公子现在何处。”
“备马”杜之遥一声令喝。
“杜之遥,你可知若是去错了地方,耽误了时辰……?”萧权拦下杜之遥道。
杜之遥没想到一个清瘦道士竟有如此内力,冷哼了一声道:“道长放心,我与公子一同长大,现下这个时辰他只会在城外别院。”
“事已至此,劳烦之遥速速带我们前去。”师父急促道。
杜之遥便带着季辰妍的师父、萧权向秦府别院疾驰而去。
“小娘子别生气,你且听我说。这几日我也是思前想后,否则也不会做出此等鲁莽之事。”
我翻了一下白眼儿,说道:“先给我解开。”
秦穆急道:“不行,万一你跑了呢?”
我又翻了一下眼睛道:“这宅子都是你的人吧?我跑哪啊?”
秦穆犹豫了一下道:“我给你解了手上绳子,脚上的就不能解了。”
“行吧,那就把手上的解了。”
我把手递给他,只见他哆哆嗦嗦的给解了绳子。
解完后,立马握上我的手道:“我现下是给不了什么名分,可总比你呆在山上要好上万倍。假以时日,我高中了虽是会有正妻,可我必定最是宠你。”
忍着心里的恶心,想抽手又怕惊着他,于自己无利,便由着他握着手听他接言道:“母亲甚是宠我,我父亲你也知道是江陵府知府,吃喝用度自是不会缺你的。”
“只要你我二人心意相通,我以性命为赌求母亲收下你,我们…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小娘子生的如此绝色,不应在观中受那份清冷之苦。为夫日后必定百般疼爱你。”
秦穆终于把他思前想后,自觉完美无瑕的计划哆哆嗦嗦的说给季辰妍听了。
季辰妍冷哼一声,且不说自己愿意不愿意,就这哆哆嗦嗦的样儿,能成他妈屁事。
可现下还是得虚与委蛇,拖延时间,便假装哭诉道:“我本无父母,久居山中,本想此生与那枯灯为伴了却此生。”
“可没想到,能遇到公子良配。“说罢,假装哭了好一会儿,心道:”师父呀,你可知道你弟子没了吗?”
“这公子,日后可要管我好吃好喝呀。”
“那是自然。”秦穆没想到季辰妍能这么爽快的应下,激动的捏着季辰妍手道。
“你弄疼奴家了。”季辰妍顺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谁知这秦穆猴急的,下一刻便要把季辰妍按倒。
季辰妍心道不好,便顺势咬了秦穆的脖子,一口血腥便进着口鼻,季辰妍歪着脖子一顿作呕。
秦穆哀嚎一声站起来道:“你,你竟敢咬我。”
这时,房门嘭的一声从外边踹开,萧权一个飞身侧掌将秦穆打在墙上。那秦穆口吐一口鲜血,还未站定,萧权又飞出一把匕首,插在了秦穆耳朵一寸之处的后墙上。
季辰妍惊呆了。
秦穆忙跪地道:“道长饶命。”
这时,杜之遥进来道:“公子怎能做如此之事?”
在他眼里,秦穆虽不好学,但也不是好色鲁莽之徒,知县大人一向对他管教严苛,真也是惊到他了。
师父也一阵风似的飞了进来,看到秦穆,二话不说,啪啪两嘴巴子,怒道:“畜生。”
秦穆赤红的双脸,顿显白色十指掌印,好不狼狈。
萧权走到秦穆处,从墙上拔下了匕首,咬了咬牙骨道:“你也配?”
说罢,便走过来解季辰妍的绳子冷言道:“怕么?”
“不怕。“我吐着口水,用袖口擦着嘴巴上的血道。
此时,知府大人左手提袍,急急进了门,手扶心口怒道:“秦穆,你个孽障,来人呀,把公子关起来。”
知府大人一脸苦涩看着屋里一众人等,走到真乙子面前道:“道长饶命啊,这个孽障怎能行如此之事,荒唐啊,荒唐啊。”
真乙子压了压火气,厉声道:“知府大人玉清观也是国之大观,济世救民谈不上,但也是行善为先,你们做此等卑劣之事把本观放在何处?”
“季辰妍乃本道爱徒,岂是你等随意就能……”
那知府大人反复作辑赔礼道:“此事是本府之过,还请道长开恩呐。”
“开恩?你要庆幸此事未酿成恶果,否则我看你整个秦府也无甚存在的必要了。”说罢,甩袖而去。
知府不知道这个真乙子何来如此大的口气,可还是被其说话气势惊到脸冒虚汗。
萧权听后顿了一下,解完季辰妍脚上绳子一扔道:“走吧。”
季辰妍刚准备起身发现自己有些软,对着萧权后背说:“师兄能背着我吗?”
萧权转脸盯着她看了片刻,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