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太祖太宗、世祖圣祖、世宗皇帝啊,皇父摄政王啊!你们在天上看到了没有,八旗健儿苏醒了,他们苏醒了!”
“能继承祖宗的江山社稷,真是让孩儿感动啊!”
“如果事件成功,孩儿一定把你们从地下请出来,让你们看一看大清盛世!”
“......”
贾六不认为他喊列祖列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是爱新觉罗半个儿子。
他也相信精心挑选的满蒙热血健儿,一定会完成这次伟大的天诛行动。
由始至终,牺牲的目的都是不变的。
但这一次,热血健儿的牺牲将更有意义,他们将由个体的牺牲升华为集体的牺牲。
无论是意义还是数量,都将是一次质的飞跃。
“牢牢记住牺牲精神,走向黄泉之路吧,诸位,八旗的往事,宛如梦中之梦啊...阿欠!”
凉,贾六打了个喷嚏。
转身的时候却愣住,不知道谁给花狗熊的额头扎上了天诛的白布。
乍一看,跟坐月子的婆姨似的。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栓柱干的好事。
在少爷质问的声音还没有出来前,杨植先开口了,“叭”的一下立正,恭声道:
“如果事件完全按照阁下的设想进行,那么对满蒙八旗的伤害将是不可逆的,汉军八旗的崛起将成为大势无法阻止!单从事件造成的后果来看,少爷您无疑是八旗最具有智慧的人啊!”
“是么?”
贾六脸色顿缓,但有些疑惑:“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但你说话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有么?”
杨植莫名其妙。
“和谈是绝对不可取的,任何试图同敌人谈判的人,都是可耻的懦夫!对这样的人,只有从肉体消灭他们,绝不可姑息!”
杨遇春手持铁棍,他即将要带领200名扮作前锋营的虎衣藤牌兵参加行动,以确保那些满蒙异动分子能够完成天诛的任务。
“春桑...”
贾六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家伙能不能正常说话!”
杨遇春“嗯”了一声:“我的意思是卖国这种事情只能由大人来干,那帮人,不专业,会坏事的。”
杨植深以为然:“对,任何非少爷主导的和谈,都是可耻的卖国行为。只有少爷的卖国行为,才是可以接受的。”
“我不喜欢跟有文化的人说话...栓柱,你去找下桂林,替我再交一万两议罪银,起码先把我命保住。”
贾六不想与二杨多说一句话,拽着花狗熊走人。
天亮之后,他要同顾先生进行秘密会谈。
这里的舞台,不需要他。
.........
“风起了!”
看着面前一众旗员,领队安布的神情异常兴奋,“如果不能阻止同番贼的和谈,我们这些人就将成为大清的罪人!”
“第二中队已经出营准备牺牲,我们第一中队不能成为他们耻笑的对象,就是做鬼,我们也要比他们先一步!”
涨红着脸的英菲尼迪右手猛的向大营方向指去,“行动,口号,天诛!”
“嗻!”
“天诛!”
燃烧热血的第一中队全体旗员在领队安布的带领下离营而去,快速追上前面的第二中队。
两支队伍碰头的那刻,狂风呼啸,然而凛厉的寒风却让人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
两支满蒙中队的突然异动,自然惊动了正在宿营的其余中队。
旗员训练营共十个中队,此次进行长途拉练的是第一、第二、第四、第五、第六五个中队。
满蒙旗员占了七成,余三成为汉军及内务府包衣。
带队的是参赞大臣扎尔图,协领指挥的是训练处管带玛德里。
接到有两个中队突然出营的报告后,玛德里立即找到了参赞大臣扎尔图,询问这两个中队的去向。
“是本官的安排,敌人的游击队经常在夜间袭击我们的人马,故而必须针对夜间作战进行相应的演练。”
扎尔图命令立即召集其余三个中队,由他亲自指挥进行一次带有实战性质的夜间演练。
玛德里立即提出异议,认为之前并没有夜间演练的安排,而且此地情况不熟悉,周边又有大营及其它驻军,万一因此导致误会,恐怕会遭成不好的影响。
“敌人袭击我们的时候,可不会管什么影响!”
“大人,仓促间举行夜间演练...”
玛德里仍然认为这样做不合适,试图劝说扎尔图取消命令,并马上派人召回出营的两个中队。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句营训,难道你忘记了么!现在本官命令你立即召集旗员进行演练!”
“嗻!”
扎尔图以上官身份强压,玛德里无奈只好让人召集旗员集合。
很快,未出营的三个中队旗员迅速集合。
牺牲派骨干分子自是知道集合的目的,但也有一些人并不知情,然而这并不影响扎尔图命令他们立即出营参加所谓的演练。
在夜色中正向着大营潜行的第二中队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