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也好让我等赔罪一番啊!”
二人盛情邀请于达留下来。
“多留几日?”于道先的目光微微一闪,计上心来,“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住了四五日,忽听得来客谈及附近有个宝珠寺,料想是个好去处,于达便辞了二人,径直赶往山上。
未料到,吃了个闭门羹。
这佛寺,早已被贼人给占了。
气得于达提起禅杖便打,可对方依了地利只把大门拴上,任他如何叫骂,既不露头也不应战。
无奈之下,他只好原路下山,来到林中歇息。
乘凉了一会儿,可心中的火气仍在。
恰在这时,从路边来了位脸上带着胎记的汉子。
“兀那花脸,从何而来?”
“你又是哪里来的和尚?”
于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也不回答,提起禅杖就是干。
“你这贼秃好无礼,且让俺来出口气!”
那汉子肚里也是一股闷气,见于达打来,挺起手中朴刀便迎了上去。
一势大力沉,一狠辣迅猛,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直到四五十回合,于达的火气散尽,这才罢了手。
两人互通了名讳,原来这汉子乃是青面兽杨志,因失了生辰纲,丢了官身。
“既然是受林冲兄弟的弟子曹正指点,那不如咱们二人便去他家投奔吧!”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离开了林子。
曹正见二人到来喜不自胜,连忙置酒相待。
“这二龙山地势实在了得,休说二位大人,便是有一万军马,也登不得山!只可智取,不能强求!”
曹正乃是当地人,对二龙山熟悉的很。
“洒家之前上去一次,怎奈何那帮子鸟人只缩在山中,不肯应战!”于达气闷道。
“小人倒是有条妙计,可能得委屈了师父!”
“些许委屈算得什么,速速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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