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的衣服很少,但是,这些人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刺身,那是一个蛟龙的刺身,刺身从脖子的左边开始,一直延伸到脖子的右边,其刺身通体漆黑,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至于翁氏家族的人,他们的标志就格外的不一样了,他们没有徽章,也没有刺身,但是,在人群当中,可以一眼就认出他们的身份,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们头上佩戴的方巾是白色的,远远看去就像白头翁一般。
官府为首的是一个从四品的都蔚,应该是负责东海城军队的一把手,其身上有沙场军人特有的萧杀和戾气,在其身边,还有一个从六品的府尹,算是除了刺史、知州、知府之外,最高的文官了。
天涯阁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大约七十多岁,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但是,其身上有一股凌冽的剑气,想来又是一个老当益壮的武林高手,而在其身边,还站着一群少男少女,想必就是天涯阁年轻一代当中的佼佼者。
许一凡在看到其中一个少年的时候,微微的愣了愣。
那是一个身穿灰衣,背上背着一把很宽很长剑匣的男子,男子大约十五六岁,其真实年龄或者会更年轻一些,这个少年就站在老人的身边,可见其地位非比寻常。
在看到这个男子的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不是看到了人,而是看到了一把剑,似乎这个人本身就是一把剑,很压抑。
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许一凡感觉有些眼熟,他很像一个人。
像谁呢?
像池东镇的胡打听胡三儿,不过,相对于胡三儿,这个少年更加的年轻,也更加的神俊,那么,这个少年和胡三儿是什么关系?胡三儿口中的主人又跟天涯阁是什么关系呢?
然而,这些问题,许一凡一时半会儿无法搞清楚。
海角楼为首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男人,男人一头短发,其头发犹如钢针一般,一根根的竖起,其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其虬实的肌肉,其皮肤呈现古铜色,在朝阳的照耀下,散发着阵阵油光,这个男人双手缠着两根粗大的铁链,而在其后腰处,别着一把很大的弯刀。
男人身边除了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之外,再无其他人,海角楼的其他人都远远地站立在男人三米以外,场面看起来很滑稽,又很诡异。
男人身边的少女,穿着也和中原人不同,她的打扮很像北蛮人,金色的长发被一根黑色的簪子束缚着,小麦色的肌肤,上半身穿着一件兽皮的束胸,露出其精美的锁骨,还有堪堪一握的扭腰,其腹部那精美的马甲线暴露在空气中,而其下半身穿着黑色皮质的短裤,在其腰间缠着一根黑色的长鞭,腰间别着两把弯刀,少女同样赤着脚。
此刻,少女手里还拿着一把犹如匕首的弯刀,正在百无聊赖的修剪指甲,眼中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时不时的跟身边的男子说着什么。
这个看起来充满异域风情的少女,打扮的如此清凉,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却没有多少人敢看少女一眼,很显然,这个少女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相对于天涯阁的剑气森然,海角楼的霸气侧漏,翁氏家族就显得很弱小了。
翁氏家族为首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男人头戴白色的方巾,身穿青色的儒衫,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反而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而在其身边,站着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都十分的年轻,男子的年龄稍微大一些,不过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和翁氏家族其他人不同的是,该少年没有头戴方巾,也没有身着青衫,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其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两手空空,唯独腰间插着一本书,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又格外的醒目。
相对于黑色长衫的少年,那名少女就更加的有意思了,她大约十三四岁,穿着一套粉色的裙子,梳着两个牛角辫,长的粉雕玉琢,手里正拿着一堆零食,不停的吃着东西,一双卡姿兰的大眼睛,正在滴溜溜的乱转着,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的气质。
许一凡在人群当中,打量完官府、天涯阁和海角楼的人之后,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翁氏家族那边,原本,许一凡以为大宗师翁浩淼会跟翁氏家族的人一起出现,然而,他在人群中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位传说当中的大宗师,这让他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解。
“比武什么开始啊?”
就在这时,许一凡身边的一个人开口问道,许一凡转过头一看,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手里抱着一把剑,剑是很常见的佩剑,此刻,他正伸长脖子在前方来回扫视着。
“是啊,两大宗师一个都没有出现。”另一个说道。
“翁氏家族的人都来了,怎么没有看到翁大宗师啊?”
“那个坐在翁氏家族前面的那个人是不是翁大宗师啊?”
“呵!那是翁氏家族当代家主翁承允。”
“啊?!那翁大宗师什么时候来啊?”
“切,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
随着三大巨头和官府的人来到现场之后,来这里看热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而随着太阳逐渐高升,气温逐渐燥热起来,很多人都开始变得不耐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