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而许一凡想要在这里做事儿,就必须要跟罗察打交道,如果罗察是个好相与的人,那一切都好说,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许一凡权当没看到,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当许一凡见到罗察之后,就知道这家伙不好相与,是个典型的嚣张跋扈的小人,尤其是在许一凡开始准备做事儿的时候,这家伙居然阳奉阴违,还站出来搞事情,许一凡也不打算和对方大战三百回合,而是选择了快刀斩乱麻,直接把他的打倒再说。
对于罗察这样的人,好好跟他说话,肯定是没用的,好好说话,他还以为你怕了他,如果有罗察挡在前面,许一凡接下来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无法正常的进行下去,就算能够进行下去,其效果是不是许一凡想要的,还不得而知,放着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身边,可不是许一凡的风格。
儒家常说,以理服人,其实,在更多的时候,真正能够让人服从的,不是道理,而是拳头,谁的拳头大,谁说了就算,之前,在黑甲兵没有出现之前,罗察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他说常哲翰他们是假冒的官员,那些人也会跟着说,白的都被他们说成黑的了,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拳头够大!
现在,黑甲兵出现了,他们发现许一凡的拳头更大一些,于是,纷纷选择了投降,哪怕是罗察,也没有再反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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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一凡和常哲翰来到一片大广场的时候,发现这里站满了工人,而在他们四周,则有黑甲兵在,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但是,更多的,还是麻木。
许一凡走到人群前面,站在一个略高的小土丘上,环顾一周,然后,开口大声说道:“我叫许一凡,很高兴认识各位。”
“......”
面对许一凡的开场白,没有人说话,他们只是机械的抬起头,看着许一凡而已。
“把人带上来。”
谷歌闻言,直接把罗察和另外一个管事给带到人群前面。
看到罗察他们被绳子绑缚着的时候,原本死寂的现场,顿时出现了骚乱,很显然,他们不是真正的麻木了,而是因为绝望了。
“罗察,身为矿场管事,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朝廷做事,其罪当诛,作为一个官员,却罔顾人命,草菅人命,欺男霸女,其罪当诛;作为一个官员,贪污受贿,其罪该流放;作为下属,以下犯上,企图杀死朝廷官员,其罪当诛九族,念在你在矿场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只斩你一人,不连累你一家老小了。”许一凡朗声说道。
说完,许一凡看向众人,问道:“你们觉得,他该死吗?”
“......”
静,死一般的寂静,刚刚还有些骚乱的人群,再次鸦雀无声起来,他们只是看着许一凡而已,没有人说话,甚至很多人都不敢去看罗察,当有些人下意识的看向罗察的时候,发现罗察正狠狠地瞪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去。
“呵呵!”
看着眼前的众人,许一凡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很悲哀。
许一凡想起了鲁迅先生说的一句话:“重独立而爱自由,苟奴隶立其前,必衷悲而疾视,衷悲所以哀其不幸,疾视所以怒其不争。”
以前,许一凡不是特别的理解这句话,毕竟,作为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而言,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是很难理解这句话的,可是,现在,许一凡看着眼前这群人,他真的体会到了鲁迅先生当时的那种心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整个抚仙山有多少人?
一万三千人!
罗察一伙人有多少人?
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五百人。
区区五百人,就把这一万多人给吓得魂不附体,大气都不敢出,为何?
奴性,那种刻到骨子里的奴性,在他们很多人看来,反抗肯定会死,不反抗,说不定还能好受些,而身边其他人都不反抗,自己也没有必要反抗,自己过的凄惨,还有比自己过的更凄惨的,只要自己不是最凄惨的那个,一切都还过得去,而这就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见众人不说话,许一凡转过头,看向罗察说道:“他们好像很怕你啊?”
“那是当然,这群畜生,他们除了能张口吃饭,知道干活儿之外,他们还能做什么?”
说到这,罗察转过头,看向许一凡,继续说道:“你拿下我,无非就是想要得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可以,有黑甲兵在,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你可以抓我,绑我,但是,却不能杀我。”
“哦?为何?”许一凡好奇的问道。
“我是矿场主事,从九品下的官职,官儿虽然不大,可是,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我跟他们不一样。”
说到这,罗察看向在不远处,由一根绳子串起来的一众人,继续说道:“他们没有官职在身,而我有,想要定我得罪,需要通过府衙审判才行,你应该没有官职在身,你无权处决我,不然,你也要给我陪葬的。”
听完罗察的解释,许一凡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