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来了白垩新作的插画。
——没错,插画。
是《沉秋拾剑录》的插画,还未全画完,先送来飞云商会给枕玉老师看看。
南宵被温迪塞了一叠插画时,人是罕见地有些懵然。
毕竟行秋是枕玉这件事,他现在还瞒着自家妹妹。
赏了画,寻了书来阅,再拆了白垩附赠的两封信中给灵珀的那一封,南宵陷入了沉默。
《沉秋拾剑录》在稻妻的火爆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八重堂因锁国令而拖欠的版费也异常惊人。
有无数的想法与点子在南宵脑海中掠过。
八重堂后有鸣神大社的那位雷神眷属八重宫司撑腰。
以此为切入点一举打开自锁国令后一度迟滞的稻妻贸易,可谓是轻而易举。
但最后,南宵又翻了遍兄长写的书,回家后将插画、书稿和信一股脑丢给了瞒了她许久的兄长。
行秋自知理亏,讪讪地笑着,正想南宵怕不是又要以此为由赚他去当苦力,却见妹妹扭头进了画室,“砰”一声关了门。
他愣了下,试探着上前敲了敲门。
只听得南宵没好气的话:“看你的信去,我对轻小说没兴趣。”
言下之意就是放过他了,还答应帮他继续保守【枕玉】的秘密。
行秋松了口气,心里倒是不由疑惑妹妹这次又是想画什么。
她这些天都在璃月港呆着,没有外出采风赏景,也未得空去听云堇的新戏啊。
画室内。
南宵悠然地调着颜料,浑然不顾日渐嚣狂的魔神化为鸢形伏在旁侧。
祂桀笑着讥讽她下笔作画。
【桀桀桀桀桀——】
【怎么,想记录下摩拉克斯最后的仓惶模样?】
南宵落笔的手未有丝毫颤动:“万事俱备了,只等揭幕。”
她撩眼望向紫鸢,语含嘲弄地回敬道:“怎么,迫不及待想拆桥了?”
得了最后的准话,心灵之魔神压低了嗓笑。
鸢紫的烟雾缭绕弥漫,遮了视线,缠上发尾,染出一片浓烈不详的污浊气息。
南宵孑然独立在漫漫雾气间,眸里不复温润,杀气肆意。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信徒,心灵的罪囚。】
【我在此许诺你所渴求的奖赏。】
【——以心灵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