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光是连花长老给骂了,连带着整个花家,都给带进去了。
甚至长风剑宗……卧着也中了枪。
“哇啊哇啊……你……噗!你……呜呜哇哇……噗……”
好吧,终于忍受不了负重,花长老哭了,边哭边吐……血!
一口口的老血,就跟不要钱的一样,哇哇地吐。
还真是没来由的……屈辱!
花长老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一时间气急攻心,哇哇地吐了好几口老血,哭的也是稀里哗啦的。
一把鼻涕一把泪,似有说不尽的委屈。可是,一向跟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宗主叶浩然,今天竟然也会和稀泥、当和事老了。关键是,还不向着自己、不帮自己说话。
这特么的是和事老?这是拉偏架!
于是……花长老刚刚平静的心,顿时……如同发了情的母兽,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着应天甩砸过去。连自己大屁股下的小椅子,也是举过了头顶,狠狠地甩了过去。
不能冲着叶浩然发飙,还不能动手砸这个小崽子么?
应天却是不躲不避,突然使出一招四两拨千斤,把茶壶和椅子,全都给接住了。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就坐在了中峰大殿的中央,拿起茶壶,猛灌了两口。
一边儿喝着,还一边儿腾出空隙来,说道:“嗯……不错,虽然有些为老不尊,但是还懂得一点儿爱幼!说了半天了,还真有点儿口渴了。”
花长老:“……”
众位长老:“……”
宗主叶浩然:“……”
特么么的……那是爱幼吗?
那特么的……是要把你扼杀在摇篮里好不好?
“宗主,本长老的弟子已经好久没有露面了,就是被这个小崽子给拐跑了!哼,说不定,已经被他给暗害了呢?”花长老说完,又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然后,看了看大长老,又看了看宗主,接着说道:“要么今天他把本长老的弟子给喊过来,要么……就把他送去刑罚堂,接受处罚!”
“杂了毛儿的老畜生,更了年期的老处女……小爷刚夸了你两句,你特么的就飘了?”应天喝了一口茶,就这么抱着茶壶,凶巴巴地喝骂道。
应天骂完,想要再喝一口茶时,却是发现……早就把茶壶里的茶给喝完了。
憨憨的朱逸群却是屁精上身,上前,又给换了一壶,还搬了一张桌子,拿了一个刚刚洗干净的茶碗。这一举动,弄的大家都是莫名其妙。
感情……这个朱憨憨,一点儿也不憨嘛!
而花长老,却是把朱憨憨给恨上了。
这不明摆着打她的老脸么?
但是眼前一个应天还应付不来,有哪里顾得上朱逸群?
况且,朱憨憨也能算得上是宗主的掌中宝。
“老子还就告诉你,老子真就知道白薇薇在哪里,老子就是不告诉你!”倒了一碗茶,吹了吹,一口闷下……接着又骂:“哼,你也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娘的打的什么鬼主意。老子今天还就告诉你了……白薇薇是老子的未婚妻!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你有什么事、有什么想法,有本事你冲着老子来!要是再让老子知道你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把特么的你扒光了……把你跟暴虎魔猿放在一个笼子里,丢到跃龙城!”
应天这会儿,连小爷也不说了,直接改“老子”了!
而且,也顾不上这里是不是中峰大殿,是不是还有宗主叶浩然等人在场,竟是霸气无双地指着花长老的鼻子骂。
别说花长老本人,就是其他几位,也被应天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气势,给吓的不轻。
之前应天接下花长老的茶壶和椅子时,几位长老就觉得眼前这个狂的没边儿的少年不简单。椅子还好说,但是那茶壶……接到了手中,竟然一滴水都没有洒出来!
此时从应天身上爆发而出的气势,甚至就连他们几个老家伙加在一起,也不见得能顶得住。
这也让两位长老,更加确定了之前的决定……此子,断不可招惹!
“咳咳……应天,你作为一个弟子,怎么能这么跟花长老说话?你可还记得,你现在在哪里?你眼里可还有本宗这个宗主?”
叶浩然不得不说话了,即便是大长老再怎么一再的强调要保护应天,甚至不能落了应天的面子。
应天身上刚刚表现出来的气场,叶浩然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心中也是暗暗称奇,暗道落霞剑宗这是捡到宝了。
虽然性子有点儿烈,但是哪个天才不是这样的桀骜、不是这样的豪气干云?
可是,应天现在的表现,又哪里把他这个宗主放在了眼里?
把这中峰大殿……当成了他骂街的地方?
以为这里是菜市场么?
这里是落霞剑宗的中峰大殿,是落霞剑宗整个宗门,商决要事的地方!
神圣,而不可侵犯!
可是,现在这个小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在这里破口大骂。
甚至,连奸杀……连豺狼与野兽的故事都给整出来了。
特么的无法无天地……想上天不成?
还是说,自知仗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