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他把西安的怪事告诉了魏然。
用微信把那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兵俑照片发给魏然,过了半晌。魏然给他回了一条信息:我应该要比他更帅一些,神似,但总体形象塑造上没有我这么英俊高大。
嗯,嗯,主要是脸做的没有你那么大。脸皮也可以做得再厚一点,就更像你了,赵一凡给他回复到。
这段赵一凡的工作有些忙,他想着自己好久没有去拳馆了。他这个人平时是闲不住的,运动产生的多巴胺会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所以每次心情不好或是有什么困惑的时候,都会让自己去尽情的挥汗一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会以更积极的心态去面对每件事,时刻保持着最佳状态。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赵一凡的电话突然响起,是苏佳的来电。
苏佳告诉他,孤儿院里的刘妈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前几天有人来院里找她并给她留下了一些东西。
好像是一枚玉环,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只留下一个奇怪的地址,送东西的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苏佳想让他陪着一起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好也回去看看刘妈,毕竟好久没回去了。
赵一凡同意陪她回去,并买好了俩个人的车票。
太原火车站,天气很好,微风。
赵一凡和苏佳从火车站里走出站台。
多熟悉的地方,他们的童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座城市有2500多年历史,古时称晋阳,九朝古都。虽然现在不是那么繁华,但是在古代可是北方的政治、军事、文化中心,对这里他有着很深的感情。
乘坐出租车来到位于晋源区的孤儿院,一下车苏佳就迫不及待的推开大铁门跑进去。
苏佳开始兴奋的喊着刘妈。
“刘妈,刘妈,我和一凡哥回来啦,我们给你带了好多礼物。”
赵一凡随着苏佳进了院子,一进门就看见了张伯,张伯放下手里的活,直直的站在那里,冲着他们笑。
他一辈子无儿无女,一直在这里看大门和做一些杂活,从赵一凡懂事起,张伯就在这里,不知道在这里到底有多少年了,他不爱讲话,但逢人便笑,不管做什么事都很热心肠,孤儿院里的人都很喜欢张伯。
“别喊了,我的小疯丫头呦,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呐。”
还没看见人,就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是刘妈。
“快来让我看看,在大城市长胖些没有。”
刘妈来到他们面前说道。
“胖了,胖了,刘妈你看我不光变胖了,还白了,好看了呢。”
苏佳拉着刘妈的手开始撒娇。
刘妈也笑着摸了摸苏佳的手。
“快进来,我知道你们今天回来,特意给你们做了过油肉和猫耳朵面,看看,看看,我都做好了,都是你们爱吃的。”
刘妈今年60多岁,从年轻起便一直负责管理这一间孤儿院。刘妈的脾气特别好,院里的男孩子都很淘,小时候都没少给刘妈闯祸,可她从来不生气,只是耐心的告诫他们,那些可以做,那些不可以做,苦口婆心的对孩子们讲道理,慢慢的这些孩子们受到刘妈的影响,都变得很听话,很懂事。刘妈很慈祥,她的脸上总会挂着笑容。
对于他们这些孩子,刘妈像亲妈一样,他们的童年因为有刘妈在,并没有受太多的委屈,所以彼此的感情非常好。
早年刘妈的丈夫没得早,所以刘妈就一门心思都放着孤儿院,刘妈有一个儿子,叫彭帅。和赵一凡他们年纪差不多大,互相也都很熟悉,刘妈的儿子大学毕业后,进了太原市当地的一家企业工作,虽然收入不是很多,但很稳定,很自在,刘妈也不会操太多的心。
吃过饭过后,刘妈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一个小包递给苏佳。
“佳佳,前些天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妇人独自一个人来咱们院找你,我告诉她,说你现在在北京,你是她什么人啊?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你打电话。那个老妇人听我这么说,也没有要你的电话号,就对我说,等你什么时候回来,把这些交给你就好了。”
苏佳接过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枚玉环。
她手中的这枚玉环的成色很润,应该是有些年头的。
苏佳拿在手里仔细的观瞧,一时也没看出个大概。
嘴里还叨咕着:“她为什么要给我送来这个奇怪的东西呢?”
“佳佳你再看看这个小纸条,也是她留给你的。”
刘妈又指了指着布包里的一张纸条。
苏佳放下手中的玉环,拿起纸条。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襄城县,紫云镇,河东,祥瑞之地。
“这是留给我的地址?是什么意思?”苏佳嘴里嘟囔着。
“应该是一个地址,可是为什么来人不把话说的很清楚,非要弄的这么神秘呢”。赵一凡也是一时摸不到头脑,也许来人自有她的苦衷吧。
刘妈看着二人,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陪你去纸条上的地址去看看吧,万一能找到你的家人,该是一件多好的事啊。”
苏佳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赵一凡。只是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