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真的很勤奋了!大神用那种迷死人的眼神看她,说每当我们在一起,我都更加爱你,她回人家,everytime要不要连读?我满脸问号?
芝麻:我好想冲进去把小软摇醒!这个人不是在教你学英语啊,他在表白啊!!!
今天也是磕上头的选管:我已经磕昏过去了。
JWW你文姐:撤了撤了,今日糖分已超标。
芝麻:我再看一眼,呜呜呜今天的小软也好漂亮!想亲亲。
万小暖:别想了,小软是大神的。走了走了,他们快结束了。
四人心满意足地离去。
休息室里,盛沐念完一遍之后,阮昭也乖乖捧起笔记,柔和的嗓音裹挟着少女的芬芳,一字一句清晰地跟读。
盛沐略一低头,就能看见阮昭煽动的睫毛和诱人的唇珠。
这个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需要靠着强悍的自制力,才忍住不把面前的少女搂入怀中。
“长戈。”
“……长戈?”
阮昭发觉盛沐在走神。
她连唤两声,身旁的人才挑起尾音“嗯”了一声。
阮昭想拍盛沐的肩膀,发现两人的身高差距,已经不足以使她轻易够到,只得遗憾作罢。
“我是问你,我这次读得怎么样。长戈,你或许是有些累了,不如明天再说。”
“读得很好,进步很大。我不累,只是刚刚……”
盛沐回过神后,看向阮昭,“我刚刚,突然想起曾经你训我念书的时候了。”
阮昭闻言,眼底也染上了笑意:“你是说你赶考的时候,还是说你幼时?”
这两段时期是不同的。
赶考时盛沐用心到了拼命的地步,阮昭都不得不劝他注意身体。
而盛沐年幼时,却是个孝顺却不失调皮的孩子,为她守着昙花那几日,功课都没做,气得一向看好他的先生亲自找上门告状。
当时阮昭以为盛沐在外玩野了心,干脆守着他做了几日功课。
手里还握着戒尺。
那戒尺是教书先生专门罚人用的,不至于伤筋动骨,打在手心上却实打实的痛。
盛沐也倔,手心挨了戒尺,还是不肯说出为什么不做功课。
阮昭回想起这一段往事,神色愈发柔软起来:“也不知道小小年纪怎就那么倔。说起来,那是我唯一打你的一回。”
后来知道错怪了小叔,她再没用过这样的手段,遇事也学会了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她听得身旁声音低沉而和缓:“阿昭,以前你照顾我颇多,今后就轮到我照顾你了。”
盛沐直视着阮昭的眼睛,眼底的漩涡似乎要把人吸进去——
“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人。”
阮昭仿佛在这双眼睛里,看见了家乡深蓝色的悠远天幕,她恍神片刻,露出了一个略显俏皮的笑容。
“那就多谢盛老师的无私教导啦。”
盛沐顿了顿,声音极轻:“这句话或许需要更正。阿昭,我是有私心的。”
你就是我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