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她穿越前她们家的过年必备娱乐项目。
末日后闲的蛋疼的时候也会和她队友打几圈。
当然,通常都是三人联手坑她的军师。
没办法,谁让她脑子好使不说,运气好,还会算牌呢。
谁若是能赢下她军师,比在丧尸群杀个七进七出还令人嗨皮。
此刻,在场的有四人。
正好组一桌。
在这个飘雪的过年前夕,三个大好少年的手伸向了往后很多年令他们无法摆脱的上瘾物品。
麻将。
讲完规则后试了一圈。
和脑子好使的人讲规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不用多重复就能听懂。
接下来,鹿惊枝以为自己可以仗着熟悉规则碾压全场。
殊不知,麻将这东西有个玄学是所有人迈不过去的坎儿。
它叫做,新手保护期。
简单来说,越是不怎么动脑子,越是靠着感觉,越是胡乱出牌的新手上路者,越容易赢。
“杠。”
“清一色。”
“这个……好像是赢吧?”
……
鹿惊枝决定拉个盟友联手对抗新人中最大的一匹黑马——锄疾。
黑马刚要起飞就被压着打,锄疾越发的斗志昂扬。
“快快快,出牌,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家。”鹿惊枝加快速度。
“上一局你就这么说的。”锄疾,“西风。”
“上上局你也这么说的。”扶风说完就被锄疾鄙视,“别学我说话。”
扶风:“……”
多年的情分就被几局麻将压倒了是吧。
最后一局宴清追赢了,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和锄疾玩得好不一样,他是运气好,所以是鹿惊枝重点警惕的对象。
鹿惊枝恨铁不成钢,“扶风,你手气怎么可以差成这样!神仙见了都会掉眼泪!“
扶风无奈,“我就是手气好也赢不了,锄疾对玩儿这事儿实在是上道。”
接着鹿惊枝便听了锄疾在帝都的光辉履历。
贵族用来消遣的游戏没有他不精通的,也不是刻意学,有人天生就对这些敏感。
“哪里是我厉害,明明是对手太垃圾,”锄疾不屑,“都不爱跟他们玩儿,玩不过我就拉帮结派的背地里嘲讽,说我就算了,还说我宴哥,就很讨厌。”
鹿惊枝:“你宴哥?”
锄疾捂嘴。
他师父和皇室有渊源,从小他就被放在宴清追身边,称呼什么的都是混着来。
叫什么不是叫,殿下又不计较这些。
鹿惊枝:“你好社会啊。”
她眼睛转了转,“有空教我玩别的游戏呀,我平日也很无聊。”
锄疾眼睛看向宴清追。
宴清追点头,“春天的时候可以去帝都,到时候让锄疾带你去玩儿,帝都还是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只是有一点,锄疾,不许赌博。”
“为什么?”鹿惊枝眼见着锄疾脸上飘红,眼神游弋,“你不会是曾经赌的倾家荡产被人砍小手指头吧。”
“不对,应该是事到临头,被人赎回了,毕竟手上没有伤口。”
锄疾很大声的反驳她,“我才没有!”
宴清追眼神微妙,“你,不会也去赌过吧?”
鹿惊枝:“……”
咳。
被美人儿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鹿惊枝很惶恐啊。
“我可没输过。”鹿惊枝嘀咕。
锄疾:“……”
真是讨厌。
拒绝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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