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拉着,他装模作样看个什么劲?
“这么喜欢她?”
高冷的学霸终于看了他一眼,殷溪忽然来了兴致,说:“可惜,她是我的了。”
过了几秒,他听见对方开口:“她不喜欢非主流。”那人还弯了弯嘴角,“或许你可以以我为参考。”自顾自说完,那人便走了。
神经病!殷溪低骂了一句,又忍不住摸摸自己一头银发,看起来有那么非主流吗?
他晃晃头,觉得自己还是很帅的,不要被那些书呆子影响了审美。
走了几步,殷溪忽然脸色难看的顿住了脚步,刚刚……白瑾秋那一下狠手……剧烈的疼痛过去后,衣料摩擦着感觉酥酥麻麻的,竟然有种难以言明的微妙……妈的!
白瑾秋躺在校医室想睡个懒觉,可那校医非常话痨,看出她装睡后硬拉着她扯了许多八卦,还奉劝她不要想不开。
“你是殷溪带过来的第十二个女孩子了,你要想开点啊,不要吊死在一颗树上了,那家伙除了脸,有哪点好呢?想当初,我学生时代的时候……”
这位校医似乎和殷溪挺熟,还误以为她是因为殷溪受的伤。
这殷溪是校医的招财猫吗还是暗恋校医?来得这么频繁。
校医的回忆录堪比上课时老师的催眠声,白瑾秋在他的帮助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造孽啊……”校医看着她肿起的脸颊叹了口气。
白瑾秋发了高烧,她这下真的怀疑杨慕雪的指甲有毒了。
烧得迷迷糊糊间,白瑾秋感觉嗓子干渴难耐,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忽然间,有冰凉的手指沾了水慢慢抚在她唇上,动作极尽温柔,发烧的白瑾秋很贪恋这种清凉的感觉,她忍不住微微张了嘴。
她是想喝水,不是润唇啊!
然而全身无力大脑昏沉,白瑾秋虽然在心里抱怨着,却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唇上的手指顿了顿,摩挲她嘴唇的力道忽然就加重了一点,仍是缓慢的,却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嘴唇是一个极为敏感的组织,白瑾秋感觉十分不舒服,于是张开嘴毫不留情的恶狠狠咬了一口,她甚至尝到了血的铁锈味。
然而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听到痛呼声,似乎这手的主人没有痛觉一样。
白瑾秋松了嘴,喃喃一声:“何子骞。”
那人迫切地凑近她。
“水。”白瑾秋再度开口。
过了一会儿,低低的嗓音仿佛古琴般漾开,何子骞一边将她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边慢慢道:“水刚烧开,还很烫,等一会喂你。”
脑子似乎烧迷糊的白瑾秋委屈叫道:“可是我渴,我要喝水!”
“先忍一会,一会就凉了。”何子骞看着她肿起的脸颊,好一会才无奈地低喃,“你的证是假的吗,怎么还打不过,打不过就算了,怎么敢一个人胸有成竹地冲出去的,不会跟我说吗?”
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怎么会任别人把自己欺负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学生会的,又是班长,每个人的档案都经过我手。”
白瑾秋有些尴尬,怪不得不见他来,她只能说:“我被偷袭了……”
她眸子水润润地看着他重复道:“你后面不是来了吗,我要水,快点。”
何子骞心里一梗,他还是自己忍不住才过去,生怕她闹大了不好收场,谁知结果是她被人揍惨了……
白瑾秋又扯扯何子骞的衣袖,催促道:“水!”
何子骞试了试旁边玻璃杯的温度,仍是很烫,他找来一个一次性杯子,将水重复倒到两个杯子里。
白瑾秋不停催促他,但何子骞不为所动,直到温度差不多,确定不会烫到人后,他才停下重复动作。
何子骞看了她一眼,又吹了吹杯面,然后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口水。
白瑾秋瞪圆了眼睛,还不等她斥责他的行为,那张脸就靠近过来,不容分说地渡来了水源。
面前的脸庞近看依旧找不到什么瑕疵。鼻梁高挺,睫毛浓密,眼睛是极好看的,微微上扬的眼尾无端勾勒出一股冷意,然而此刻那双眼里印着她的身影,里面满是温柔缱绻的情绪。
白瑾秋咽了几下,觉得不太够,于是主动抓住何子骞的衣领,吮吸水源的来处。
何子骞呼吸一窒,眉眼微微颤动,霎时间,只觉脑海中有烟花炸开,心跳声震耳欲聋。
只怔愣一瞬他便反客为主,对自己日思夜想渴望已久的地方攻城略池,寸寸占领。
“唔……”
沉重而充满欲望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再继续白瑾秋怕自己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她松开何子骞的衣领,推开他。
第一下没能推动,第二下她使出了几分真正的力气。
能看到被推开的何子骞仍有些茫然,平时清冷淡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