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来,宫栀徵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
因为不熟练所以宫栀徵也不知道会传到哪里去,只能祈祷了。
“哎哟。”
宫栀徵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而那晕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宫栀徵推开他,揉了揉自己带手机肚子,道:“重死了!”
说完,就将自己调好的药拿出来,宫栀徵接着扯开他的里衣,后又觉得麻烦干脆直接给他脱了,露出来的一片结实的白让宫栀徵不禁脸热。
“咳咳,我只是在救人,书上说了,医者不问男女。”宫栀徵骗自己道。
宫栀徵捏紧那支箭用力一拔,那伤口就瞬间不断流淌,接着宫栀徵用他身上的衣布堵住,紧紧捆绑。
宫栀徵舒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望了望四周才发现,两人现在在一片荒地,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河。可现在宫栀徵只有一个想法:“还可以,够活了。”
宫栀徵跑到河边,先是看看这河水干不干净,再低头捧起水来喝,随后洗了把脸。就在宫栀徵还在欣赏这荒地时,突然脑子里想起了身后还没醒的男人,瞬间脸就垮了下来。
宫栀徵用手帕将他的脸擦干净,不擦还好擦了吓一跳。
这也太帅了吧!
这男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俊俏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俏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宫栀徵不禁咽了咽口水,喉间有些干燥。宫栀徵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子,在宫门里多之又多,连自己父亲都是气质非凡的男人,宫栀徵觉得那么都比不过眼中这位……
……
男人醒来时已是午时,宫栀徵已经睡得不知去向。
男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回想起刚刚,自己遭到追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圈套中了箭,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摸了摸自己胸口,已经被人包扎好了,伤口这还有淡淡的花香,心道:“香气?以花为药……”
男人这才转眼看向熟睡的女孩,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真容,身形娇小,穿着一袭青色衣衫,在火的照耀格外突出。
是她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