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拿出魔杖,给我施了一个治愈咒,我手上的伤口无声消失了,只留下一道极浅的红痕。
“今晚七点,紧闭。”他重新向教室前端走去,只留下一个不近人情的背影。
我用大拇指摩擦着伤口原本存在的位置,食指上传来一阵痒意,眼睛黏在斯内普的背后,无法移开。
为什么我觉得斯内普的语气和讽刺人的句式如此耳熟,而且他刚刚一开始是不是想叫我诺拉(Nora)?
我被这短短几天经历数次的这种诡异的熟悉感扰乱的心神不宁,只能叹口气,低下头重新切起魔药材料。
我一定要搞懂这该死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但不是现在——我敢说,我要是继续想这件事,我会先被斯内普魔药课上的目光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