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刷一下子就下来了:“陛下,陛下,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呀,陛下,你不能……”从外面进来两个侍卫,一人拖着她的一只胳膊把她拖了出去。
钰岫垂眸听着动静越来越小,屋里一片安静,才抬眼看向宇文雪:“陛下可还要继续批奏折?”宇文雪犹豫了一下,终是拿起笔,推了推砚台,示意钰岫继续来磨墨。钰岫驾轻就熟的做在宇文雪身侧,熟练地磨着墨。
等墨块悉数磨成墨汁后,钰岫手头也没事可干了。她侧眼看了看宇文雪,倒觉得他还真是俊。一张脸自带凌厉之感,却在此时意外的柔和了下来。
钰岫本能的觉得不能再看了,颤了颤睫毛,低眸看着几案上的纹路出神。
“爱妃若无事,可在朕屋内活动片刻。”宇文雪头也不抬的说。
钰岫回过神来,闻言便心道不客气了。
她在四处走动了片刻,又转回到书架前。这里比今天上午拥挤了很多,好多一看就是刚印刷出来的书。看封皮上的名字,居然是那种书坊的话本子!
钰岫狐疑的看了一眼宇文雪,觉得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才一下午就办了这么多新书。
钰岫抽了一本,悄无声息的坐在宇文雪身后的榻上,径自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钰岫又依稀有了睡意,但还是强打精神看话本子。
宇文雪也同时搁下了笔,把奏折摞好,摆在几案右上角。他回头看了看钰岫,嘴角勾起一抹笑。
“来替朕解衣。”
一道清越的嗓音把钰岫从话本子里唤醒。
钰岫看了看左右,把话本子搁在枕头下。起身来至宇文雪面前。
嘶,她这一辈子还没给男人更过衣。钰岫强装镇定,在心里一遍遍的说:这是一个妃子该尽的责任,这是一个妃子该尽的责任……
钰岫的小手在宇文雪身上摸来摸去,先解开腰带,再给他一层层的扒开,直到剩下那雪白的里衣。钰岫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她曾经穿过男装,知道男衣的穿法。
宇文雪看了钰岫的衣裳,薄薄的一层,不用扒了。
钰岫忐忑的看看宇文雪,这孩子不会是昨夜没吃到,今天打算双倍讨还吧?那自己不就完了?
不及钰岫多想,一阵失重感传来,宇文雪把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他自己一偏腿上了床。
墨绿纱帐露出了影影绰绰的人影,看得出来两人在进行剧烈的“运动”。女子的娇喘,男子的闷哼,时不时的传出。
那罩在钰岫身上的薄纱早已被撕开,宇文雪毫不犹豫,用微凉的唇覆上她的,一路向下,顺着脖颈往下吻。钰岫无措的勾着他的脖子,而宇文雪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完全占领了优势。
直到寅时左右,那吱呀作响的床终于不再晃动,声音渐渐的消失,纱帐里那人影也早已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