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和我嫂子在用,你要是想看书,也可以进来拿,不过记得看了要放回原位。”
琴房正中稍微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台三角钢琴,窗户对面贴门一边,一整面墙的玻璃柜,里面放着几把小提琴和一支长笛。
比起其他书房和琴房,舞蹈室就显得空荡了许多:“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练舞了,这些天不是在吃喝就是跟着我哥去公司学习,然后被他压榨。”
楼朝朝说着拍了拍黎秭慕的肩膀:“做好心理准备吧!作为他的妹妹,你也跑不掉,过几天估计你也会被他抓到公司,压榨你的劳动价值。”
……
清晨时分,大家围坐在餐桌边,一边吃早餐,一边商量着今天的安排,气氛融洽自然。
“慕慕,以后你有什么想吃的,直接给陈姨说,她好买菜。”林月挽一边帮黎秭慕盛粥一边说道。
俨然是把黎秭慕当成了一家人。
“一会吃完饭,你们俩跟着我们去公司。”
楼晟阳说完,楼朝朝就给了坐在她旁边的黎秭慕一个眼神:看吧,我就知道。
吃完早饭,楼朝朝和黎秭慕换好衣服下楼时,楼晟阳已经换好一身正装,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儒雅。
坐在楼晟阳旁边的林月挽也换上了一身西装,头发盘起,干练而优雅,俨然一副女霸总的模样。
不是俨然,就是女霸总。
见两人下了楼,夫妻俩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吧。”
楼晟阳和林月挽都是事业批,公司步入正轨以后,楼晟阳便打算开始凭着对未来的发展开始了事业版图的扩张。
自家妹妹就不说了,黎秭慕好歹也算是从十多年后穿来的,多少对未来有些了解。
从现在开始培养,看看以后能不能成长为公司的左膀右臂。
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完全没有时间给黎秭慕祭奠自己那逝去的单恋。
每天不是上班就是上课的日子,虽然过的焦头烂额,但比起无所事事的生活,黎秭慕竟然觉得这样的忙碌还不错。
难得的休息日,楼晟阳又因为工作出门了。
楼朝朝睡了个小懒觉。
直到黎秭慕来敲门,楼朝朝才懒懒地翻身起床。
一楼的花房里,已经吃过早餐的林月挽系着花艺围裙,拿着园艺剪刀给花剪枝。
花房里恬静安适,花香四溢。
“嫂子,我们来帮你了!”楼朝朝探出头来。
林月挽笑着点头。
楼朝朝和黎秭慕系上围裙,各自拿着一把园艺剪刀,听林月挽教她们怎么剪枝。
“难得大哥不在家,我好久都没有这样松口气的感觉了。”楼朝朝撅起嘴吐槽道。“嫂子,我真佩服你,能够忍受我这老古董般的哥哥,和他朝夕相处。”
“老古董?你哥哥知道你这么说他吗?”说起自家丈夫,林月挽的嘴角微微上扬。
“当然不知道了!”楼朝朝吐槽道:“从小到大,每天都板着一张脸,不和我玩就算了,还对我一堆的要求。”
楼朝朝‘恶狠狠’地吐槽自家哥哥,林月挽乐呵呵地听着楼晟阳的黑历史。
“话说回来,嫂子,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们的爱情故事啊!我和慕慕都很好奇。”
“你大哥没给你说。”
“我都不敢问。”
“想听啊。”
“嗯嗯。”楼朝朝疯狂点头,角落里成了背景板的黎秭慕也疯狂点头。
陈姨端着茶水点心摆在玻璃花房的桌上。
林月挽带着两人坐到花房的小桌边。
黎秭慕吃了一片曲奇,觉得很好吃,又拿了一片。
楼朝朝双手捧着茶杯,一脸的期待。
林月挽抿了一口果茶,讲述了十多年前的往事。
“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爸爸不愿与人同流合污,为了给他教训,那些人就把她绑来打断了腿。”
黎秭慕和楼朝朝都忍不住往桌下看了一眼。
林月挽笑了笑,解释道:“虽然复健的过程很艰难,好在是能和常人一样行走了,只是做不得剧烈的活动。”
解释完,林月挽继续讲述道:“那时候,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你哥哥突然从天而降,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
最后把那些人打趴下了,自己也是一身的伤。
他不顾自己重伤的身体,背着我这个累赘下山。
后来他体力不支,我们滚下了山。”
十多年的往事重提,每一幕都仍历历在目。
“成残废了的我,当时的心态很差,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被困在山底的时候,是他一直开导我,拖着受伤的身体给我找食物,带我找出路。
后来,我得救的那天,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