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就算了,客人肯定不喜欢。”
吴邪点头堆笑答应。
胖子也知道自己失言,也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出了门去。
吴邪还想问一些详细的情况,但阿贵说真的不记得了。
之后几人转移阵地到外面的露天下乘凉,继续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楼朝朝和黎秭慕坐在栏杆边上,晃荡着两双皙白的小腿。
胖子看阿贵回房,立即压低声音道:“他娘地那帮考古队神出鬼没,白天不见人,临走还带走了这么多东西,明显这羊角山一代有一座古墓啊,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咱们旅游来的,却得了这个消息,怎么样?咱们是不是该顺应天意,顺手就把这斗给倒了?”
吴邪:“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提这个,那山里有古墓,现在只是你的推测,要到了那儿实地看才知道。而且那批人进的古墓,每一个都诡异异常,我是真不想进去。”
“这次肯定没事,你没看他们都安全出来了嘛。再说了,我们不是有朝朝和慕慕在嘛!”胖子道,“好几箱子明器,他娘的,这得值多少钱啊。”
“我不去!”楼朝朝说。她对盗墓这项活动一点好感都没有,上次跟着去蛇沼也是为了张起灵去的。
“慕慕也不去。”想了想,楼朝朝又补充了这么一句。黎秭慕没有说,但是她隐约的察觉到黎秭慕身体肯定出问题了,不能让她涉险。
吴邪看了姐妹俩人一眼,没有说话。
胖子对楼朝朝的态度变化有些莫名其妙,还想再劝劝,被吴邪开口打断:“说起来也奇怪,听阿贵的说法,这批人显然没有采取考古队大揭顶的工作方式,看样子他们竟然也是打盗洞下去的,真是少见。”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考古队也会使用盗洞抢救一些文物。我看,可能这古墓的规模相当大,以当时上思的条件,没法进行挖掘。”胖子现在对那山里的墓葬是垂涎欲滴:“那小阿妹不是说,越南人还在山里,我想他们恐怕也是听过这里这件事,在找这古墓。我们就算不为钱,也不能把这便宜让给那批连洛阳铲都不会用的越南佬。”
“行了,先别激动了,先等两天,我们去实地看了再说。”
吴邪试图断了胖子危险的想法,结果胖子根本按捺自己的心思,看到阿贵一回来,就拉着他问东问西。
吴邪看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再管,寻了把扇子,靠在廊柱坐下。
屋里的胖子和阿贵一边喝酒一边唠嗑,在社交方面,胖子还是有一定本事的。
楼朝朝拿着相机坐在张起灵的边上查看今天拍的照片,对拍到的小情侣极其满意。
打算收集起来做个相册,等以后吴邪和黎秭慕结婚了,给他们当结婚礼物。
夜空星斗璀璨,远离城市的喧嚣,山风带着树木的清香而来,让吴邪有种回到了小时候在乡下的感觉。
酒劲上了头,让吴邪感觉有些晕乎。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闲暇。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吴邪缓缓睁眼,见是黎秭慕,微微一笑。
黎秭慕在吴邪身边坐下:“你要喝水吗?”
吴邪放下扇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乡间的夜风轻轻吹拂,黎秭慕的长发飞舞,昏黄柔暗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柔美恬静。
她歪着头看着吴邪,眼中星光璀璨。
吴邪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水之后,他抱住黎秭慕的脑袋,一口吻了上去。
双唇相碰,感受这其中的温润。
意乱情迷中,吴邪睁开了眼,恍惚间,他突然看到,阿贵自家的木楼窗户里,似乎有一个人正看着他们。
那里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古怪的影子。
吴邪放开黎秭慕,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那影子还在,肩膀塌陷,很是奇怪。
旖旎的气氛突然被打断,黎秭慕跟着转头,也看到了那个影子。
从进入巴乃开始,都是她所不熟知的剧情。
不知道从哪方向吹来一阵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围绕着光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
“慕慕,你看到了吗?”吴邪的瞳孔紧缩。“那是阿贵家有人上吊了吗?”
吴邪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的功夫,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看到了。”但她没有感觉到威胁。
吴邪皱了皱眉头,转头就问屋里的阿贵:“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
阿贵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道:“是我的儿子。”
吴邪没有再说什么,可能是相信了阿贵的话。
黎秭慕努力地回想着脑海里关于巴乃这一段经历的剧情,她没看过原文却,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剧情来。
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借口天色晚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