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茫然。
“咦？”
这东西有点熟悉啊……
好像那把黑金古刀……
对哦，自己还没找机会把黑金古刀还给小哥哥……
嗯？
等等？
黑金古刀不见了！
不在她的空间了！
小哥哥手上这把，不会就是她收起来的那一把吧……
看着张起灵手上的黑金古刀，楼朝朝懵了，她是什么时候还出去的？！
张起灵把古刀向前，递到楼朝朝面前：“帮我收一下。”
楼朝朝下意识的伸手，触碰到古刀时，脑海中莫名闪过一幕幕画面。
鲜血的气味，尖叫和被撕裂的声音，还有一片黑暗……
画面转瞬即逝，让人以为是错觉。
看着张起灵的样子，楼朝朝觉得张起灵一定知道了些什么。
难道是跟着叶藏花学习控制自己的天赋时，没控制住去了张起灵的那，还给了他黑金古刀，然后自己则是因为反噬，忘记了使用天赋这段时间的事情。
难怪那天胖子问她们去哪了，张起灵会为她的胡说八道解围。
楼朝朝在心里思索了一番，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张起灵可能已经知道她的能力了，甚至还有可能是她主动坦白的，索性放弃了狡辩。
心念一动，收起了黑金古刀。
对于黑金古刀的凭空消失，张起灵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楼朝朝确定张起灵知道自己的能力了。
她以为是自己主动坦白的，其实只是在黑灯瞎火的地方把刀还了而已，其他的，是张起灵自己琢磨出来的。
“小哥哥，你不怕我不还你啊。”
“你不会。”
“那不好说。”楼朝朝耸耸肩：“网上说，在这个薄情的年代，要想让别人对你念念不忘，最好的办法就是欠钱不还。
虽然你没钱可以借我，但我可以欠刀不还。”
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