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头钗的样子都大致可见。
裴作清闻言欣喜,这泥人儿是他悄悄令摊主教自己捏的。
平日里对方施芸足够了解,捏个泥人儿对他来说难度不大。他雕的时候也在回想与阿妤相处的一幕幕,不知不觉一个下午便过去了。
今日事情结束的早,本来晌午便能回家陪她,可惜捏泥人儿花了太久,耽误了陪伴妻子的时间,裴作清觉得有些遗憾。
“阿妤喜欢便好。”
方施芸点点头,将泥人儿放回盒中,递给了一旁的舒柳。
舒柳见小姐没有特殊交代,便一如既往命人将东西送去了小姐几乎从不踏足的库房。
裴作清与方施芸闲聊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时间。
裴家家训算是严格,裴作清一向遵循食不言的训教。
两排下人在一旁站立随时伺候着,用膳的外厅只能听到竹筷偶尔撞到瓷碗上的声音。
这沉寂的氛围方施芸早已习惯。
只是这些精美的菜式用起来却觉得索然无味。
晚膳后,下人们伺候完两人洗漱退出了内室。
世人都说裴作清公子如美玉一般,谦逊有礼恭谨贤良,从不出一丝差错。
可等众人退去,裴作清行坐间微不可见地轻快了两分。
这也是方施芸与他相处了两年多才看出来的。
人无完人,没有谁可以时刻保持谦谨。
且裴作清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下一个动作要做什么,她大致都能预料得到。
她太了解他了。
熟识,也无趣。
两人换好了寝衣,裴作清看着身姿曼妙,曲线婀娜的妻子,几日未见,甚是想念。
他将方施芸扶上床榻,伸手摸上了她的脸。
他星瞳轻颤,嘴上呢喃:“阿妤,阿妤。”
方施芸没有避开,而是眯上了眼睛。
心想,他要掀开自己的寝衣。
裴作清好几日没有与妻子接触,此刻心动非常,伸手打开了妻子的寝衣。
然后他会与自己亲吻。
裴作清抚了几下妻子的脸庞,抬头贴上了妻子的粉唇,辗转轻吻。
最后他会与自己进行鱼水之欢。
裴作清知晓自己身体虚弱,房事不善,需尽快行事,亦是褪下了自己的寝衫。
不到半炷香,裴作清便泄了精气,许是连续忙了几日累极,沉沉睡去,唇边还挂着一丝笑意。
方施芸面无表情扯回自己的衣裳,背对着裴作清侧躺。
真的,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