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侍女与她说到,司又雪闻言也暗暗庆幸起来,好在没和父皇提起要嫁苏辞的事宜,但司翡那……
算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意。
……
司翡休闲了半月有余,付名那处可是派了人来,求稿,司翡将那人传话说不急,事事有变了,手中现存的稿,还需好好改改,好在给付名的稿子也才写至边关祸起的完结。
虽然结局有变,当大事的首出还是一样,既然得胜归,那么割城与和亲呢?
司翡的眉头皱了。
不会变,只是这回不再是我朝……
是它国割城,是它国请求和亲讨安,是白将军给本朝争来了荣耀,只是前世与今生有所颠倒,但她幸见此般,心感泰安。
于是乎,需改的也只是了了,她只是将信给了温弦,让温弦给付名。
付名收到信,见信上写。
事事有变,事事不变。
什么意思?付名不懂,但冬柏的到来也是打断了他的思量,说是有人找。
谁能找到他头上来呢?
“说是前段日子发的书他看了,有许些东西他想问。”
冬柏也有疑,自从付名让他将那书拓印了,就怪事不断,现在却只接要找上头的人了,但那人一看就来头不小,冬柏也不好直接回绝,要想问过付名的意思。
付名早知有这日,他还挺庆幸有人能知书中所写多有隐喻,看来是有些脑子的。
想来也莫名想见见此为何人,便也上前去见了。
去了书阁暗庭,瞧见来人玉饰锦衣,淡蓝长袍加身,只君子服饰于他身上不觉他是读书之人,到觉他身上有跳脱之气,是个朗朗少年郎的模样。
“苏辞。”
他直报了自己的名讳,也不怕付名猜忌。
“你是苏丞相长孙—苏辞。”
付名有些紧张,他那里接待过这样的贵人。
“先生不用紧张,我只是好奇这书明明是在边关祸未前写的,怎么能刚好隐喻到这件事呢?”
苏辞那时看见也是一惊,他也是无意间看见的,只那是边关之事他还半点不知,当时虽看出了书中的暗示,可他也只当是写书人故弄玄虚知举,直至白家出征突然,他才暗觉不对,且书中也暗示是父子齐上阵。于寿辰日,一年老,一中年……
事发时想起,足让他后背发凉,若是故弄玄虚之举,怎会将此事暗示的如此细化,莫非是皇帝写书不成?
那显然不可能……
所以他想前来一问,但不知付名能否透露……
“可否告知我写书人的名讳?”
付名摇头,“贵人,我行商讲信,答应过那人不可透露其身份,所以望贵人赎罪,在下实不能告之。”
苏辞一早便知是此结果,便也不想缠问,像这般知天机之人,怎么会透漏他的身份?
“无妨,日后只要有此书的消息,给我寄上一份便可。”顿了顿,“莫要与他人说我来过此去。”
付名知晓规矩,定是守口如瓶。
只这时付名手底下的人前来传消息,那人也只头头在接待贵客,可事急他也不好耽搁。
付名见状也只好抱歉上前一听,那人凑到了付名耳侧,悄声说:“送信的又来了,且说要你当场回复呢。”
付名对下头的人说过,将司翡那头送来信的消息当成第一要事的,所以这人才不等付名将事聊完就来打扰了。
付名心下暗叫不好,他的视线在苏辞身上一掠,但求他们不要遇上。
也是不巧,因这次事急,司翡不想耽搁,就叫了墨声来传递消息了,她想反正也是见过面的,无妨。
谁能料到苏辞会在此处,他可是见过墨声的,不过好在付名这人心有打算,就算不是司翡本人来,他也不会让送信的人身份透露的。
“贵人,嘱托我定是不忘。贵人现在还有什么事吗?”
苏辞知他应该是手头上有事了,也不便叨扰,“无事,叨扰了。”他留下一锭金子,当作酬劳。
付名先声感谢。
只苏辞转身离开了暗庭,来到正头迎客的地界,只没曾想一个黑衣男子与他擦肩而过,像是要往暗庭走。
苏辞的眉头一皱,心下起疑,那人走的快,眉目他没看的太清,但也觉似曾相识,他应该是在哪见过的……
但他一时也想不出,索性就开口问了。
“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