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语看了一眼,点点头。
画像?门外的两个人还不知道什么画像。他们查不了楼语,就只能先查这个王昭辉。
经过多方打探,贺羡和凌竺墨也有了初步结果。王昭辉原本是副将,后来立了军功,成了主将,不过这个主将没什么实职。
听说他打仗的时候伤了腿,这辈子都上不了战场了,现在主要在管理一些新兵训练。如果仅仅是因为打仗伤了腿,想要刺杀贺羡,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不过王昭辉没可能这么做,他有一妻一妾,三儿两女要养。阻止和亲,刺杀送亲使不是小事。估计也是受人指使。
早在见到王昭辉的时候,凌竺墨就知道了他的背后之人,然而这对凌竺墨来说没用,无非是多知道了一个名字而已。
夜半三更,因为乌云飘来飘去,今夜的月亮时暗时明。贺羡和凌竺墨打算先去王将军府探寻一番。
冷风嗖嗖的吹着,贺羡从后院的矮墙处找了个地方,靠着轻功进了府里。凌竺墨可不会轻功,下一秒贺羡就用他的剑,扒拉着杂草,最后扒拉出一个狗洞出来。
凌竺墨蹲下道:“你真的要这么无情吗?”
贺羡笑了说:“我也可以不无情,你有本事也像我那样进来。”
凌竺墨才不跟他废话,通过狗洞进了府中。又悄悄进了王昭辉的书房。贺羡找到一封王昭辉与文向松的一封信件。
信上内容就是自己会派人给他,至于要做什么信上没说。不过贺羡猜到估计是来灭他口的。
凌竺墨站在门口观察动静,所以并不知道信上的内容。她看到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这种事情她还是头一次做。也没想到大义凛然的贺将军,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转过身问:“好了吗?”
贺羡此时已站在了他身后:“好了。”
凌竺墨被他突然靠近的声音,吓得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见贺羡要开门,凌竺墨按住门道:“等一下,外面有人。”
凌竺墨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贺羡的身后。贺羡通过虚掩着门缝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找了个机会拉着凌竺墨的手就冲了出去。不曾想走到矮墙时,竟碰到了一只田园犬。
凌竺墨愣住了,狗也愣住了,她本想蹲下来做嘘的手势,没想到她一蹲,反倒引起狗汪汪叫了起来。还专门追着凌竺墨叫,贺羡站那一动不动,它理都不带理的。
连狗也只知道欺软怕硬,这游戏还让不让人活了。
“有刺客,抓住他们。”狗的叫声很快惊动了,巡逻的侍卫。
王昭辉的人冲了过来,贺羡并未立即拔剑,只是简断的和他们过了几招。此时的凌竺墨已经被狗追累了,躲在树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王昭辉听见打斗声后,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小狗就跑了过去。贺羡本就无心与他们分出个高低胜负。
他走到凌竺墨面前,对她说了句:“抓紧我。”凌竺墨还没听清,就被他搂着腰,抱了出来。
“不好。”王昭辉想到什么,抱着自家的狗,冲进了书房。他拉开抽屉后,很快找到了那封信,好在信件并未丢失。就在这时,管家着急忙慌地跑进了书房。
“老爷,不好了,你的玉丢了。”
好巧不巧,丢的正是许月楼的那块玉,许月楼的人,不认人,只认玉,有玉的都可进入。王昭辉失去了玉,就相当于失去了与许月楼的联系方式。
而且这玉也极其昂贵,所以王昭辉怀疑是小偷进了府。
“老爷,要报官吗?”
王昭辉摇了摇头,“画像已经交给了大人,大人也已经派了人下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也与我无关了。只是这玉佩丢失之事,需得让楼姑娘知道,你明日一早就去。”
管家答道:“是。”
等跑到安全的地方,凌竺墨和贺羡才把自己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她小声嘀咕,“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接着尽量平息自己气息,进了许月楼的门口。
等回了房间,贺羡才回答她的问题:“在府里找到一封信。”他沉默几秒口,很认真地开口说:“凌竺墨,你听好了,此事若是继续查下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你若是现在离开,或许还能留下一命。”
凌竺墨坐了下来,听到这话,连倒在茶杯里的水都没喝,立刻站了起来以同样的话回答他:“贺羡,你也给我听好了,我是不可能走的,你也别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