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荷包拿给…穆…族长,他自然明白。”
莞琴再一次感到痛苦,鲜血仍旧在不停地外流。
赵煜皓接过荷包一看,这荷包竟然是由金蝉丝线编织而成,就是存世千年它也不会褪色,这金蝉丝线极其昂贵,编织这么小的荷包也需要一千只金蝉一年的产丝量,更何况这金蝉本就是个活宝,存活条件极为苛刻,这也才导致金蝉数量极度稀少,所以要说这荷包价值连城也绝不为过。
荷包虽小,上面图案却是相当丰富,正是绣着煴琴古塔下,李志煴和苏莞琴塔下携手赏月的画面,绝美绝伦。
墨色衣袍男子接过荷包一看,正是他送给苑主的礼物,以谢当时苑主的救命之恩,不由得惊声叫了出来:“苑主!”。
而后立马又闭上了嘴。
“穆戎阳见过……”还没等墨色衣袍男子说完,就被赵煜皓捂住了嘴。
赵煜皓小声伏在墨色衣袍男子耳边:“穆族长心里明白就好,不必出言。”
“夫人,这是怎么了?”穆族长看到一奄一息的莞琴,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
回想起来,前几个月,煴琴古苑苑主还带夫人秘密前来小穆村,来探望他的妻子和女儿,那时女儿刚满两周岁,还是苑主夫妇一块和他们给女儿过的生日,两家人聊的都很欢心。
那时候,他的夫人和苑主夫人都是怀了孕的,差不多都是怀了五个月来,两人还开心地打趣道,如果是一男一女,从小就定个娃娃亲,如果是两个男的就结拜为异姓兄弟,如果是两个女的就结拜为姐妹。
如今,一看到现在的莞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穆族长根本想不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莞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苑主不再她的身边,他小穆村离国都也比较远,消息总是有些封闭,他倒是也听说有人攻打煴琴古苑,却没有想到莞琴也会遭这么大的难。
直到看到莞琴身下边的血,这才拍头对着属下一说:“快去、马上、立刻请杜婆过来,给夫人接生。”
“另外带些包扎伤口的用品和布匹,快去,快去,把王婆给我抬来,越快越好。”穆族长焦急地命令道。
四名随从接到穆族长的命令,撒腿就奔向小穆村里。
穆族长也顾不得惩治这两个偷孩的恶贼,一人甩过一巴掌,将两人都拍晕在地。
“一会再好好收拾你俩!”
“夫人,你怎么不早早说呢,害得我都没认出来您,唉,我真是该死。”
穆族长一脸愧疚样。
“穆族长,那是你的……”莞琴指着赵煜皓手中的婴儿。
穆族长赶紧抱过孩子递给莞琴,道:“正是内人生的孩子,昨天刚刚生的,夫人您看!”
莞琴抱过看到,小宝宝胖嘟嘟的小脸,睡得很香,两只小眼睛眯得很紧,就像两条细细的线;小嘴巴一张一合的,甚是可爱。
“这小娃娃真是可爱,和穆族长长的还真有几分相似。”
莞琴苍老的面容露出微微的一笑。
“夫人的孩子一定也是个小可爱,过会夫人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穆族长安慰着莞琴。
时间就这么慢慢地流逝,莞琴在赵煜皓内力的帮持下,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调节到最好、最佳状态,等待产婆的到来。
远处,一顶大红轿子渐渐浮现,那轿子感觉比一般的轿子大了一倍多,轿子的顶部犹如宫殿的蓬顶一样富丽堂皇,正中心镶嵌着硕大而发绿的珍珠翡翠,格外艳丽。
当轿子来到穆族长面前时,赵煜皓这才看清楚,这哪像是轿子,分明是一座小屋。
“夫人,您慢点,小心别闪了腰了。”
“没事,哪有你说的那么憔悴。”一身穿古铜色的妇人扶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下了轿子。
“夫人,你怎么来了?”穆族长惊疑道。
这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给随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揪着穆族长的耳朵,道:“老穆,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妹妹的,你想让她在野地里生娃,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穆族长急了,“松,松,快松手,疼,疼疼……”
穆族长跟着他夫人的手边走边说道:“我这不是一时心里着急,就把这顶轿子给忘了吗。”
这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继续说道:“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绮欣,你就别……再……责怪……穆……族长……了,要不是……穆……族长……我还那能见到……你……了。”莞琴痛苦地说道。
“杜婆,你快去瞧瞧。”杨绮欣对着杜婆说了一声。
杜婆靠近莞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这怎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怀娃娃呀,穆族长,你这是和我开的啥玩笑呀,这让我怎么接生呀?”
杜婆露出一脸难看之色,转身就要走:“这差事啊,我可是接不了呀,这可是要命的呀。”
赵煜皓见杜婆转身就要走,上前用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拿出红色侍卫令牌。
没想到的是这杜婆竟然不认识令牌,“你这是个干嘛呀,拿着个牌子,就想让我去给这老婆子接生呀,这不造孽吗,都快入黄土了,还要生娃娃,哎呀,哎呀,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