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他们现在去了哪里?”阑
“他们离开赌场,应该是下楼了吧?”
“那个小姑娘,一直跟着他吗?”
“对。范姐,那小姑娘,是您女营的人吧?她咋看着跟那家伙是一伙的?”
范姐澹澹道:“逢场作戏而已,小姑娘不过是想从他哪里捞点好处。这些你们不必操心。”
既然是女营的人,范姐自信是可以操控的。有个女营的人盯着,范姐也不用担心对方在女营的地盘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跟冯登峰的自信一样,范姐对女营的控制,也同样自信。她也知道小鹿是个新人,还没有完全驯服。
不过,她压根就不信,在女营的地盘,小鹿这小姑娘胆敢出卖她,背叛她。阑
在范姐看来,小鹿就是一颗监视“小张”的棋子。
而她怎么都想不到,她认为的这颗棋子,已经带着江跃摸到了海哥和威哥执勤的一带。
接近这一带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执勤队伍的密度在增加。好在两人有海哥威哥的指点,总能完美地掐点,避开那些执勤队伍。
不多会儿,两人就来到一处大院子的侧门。这处大院子,看着像那种古居,看这规模就知道过去是大户人家才住得起。
两人从侧面花园一处小门潜入,威哥早就暗处等候多时,迅速将他们带进院落里头,并顺利进入屋内。
“小鹿,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进了屋,江跃故作不满地责问小鹿。
小鹿陪笑道:“张哥,这地方有点特殊。但你放心,在这地方玩牌,您不用担心像赌场那样有人抽水,而且也不会有人出千。输赢全靠手气和牌技。”阑
江跃一脸戒备,打量着海哥跟威哥。
“他们是谁?”
“这位是海哥,这位是威哥。都是赌场的常客。不过他们跟您一样,都对赌场没什么好印象。咱耍钱归耍钱,凭什么要给赌场薅羊毛,对吧?”
威哥忙道:“是是,赌场就是吸血鬼,老子恨透他们了。特么还安排老千骗咱们的血汗钱,真是该死!”
海哥相比之下,却是冷静多了,一直在暗暗打量江跃,同样不无戒备之意。
只是,他感觉到江跃那些戒备情绪后,海哥的戒备心反而稍稍减了一些。
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自己没理由比对方更紧张不是?阑
海哥假装问道:“小鹿,怎么不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下午你们问起过的张哥啊,昨晚硬怼赌场,您二位是现场看到,可精彩了。说出多少赌客不敢说的心声。”
海哥假意吃惊道:“原来您就是张兄弟,失敬,失敬。今天我们在赌场至少听了一百次你的鼎鼎大名啊。我听人说,你还是登峰大人跟前的大红人?”
“呵呵,大红人不敢当。二位也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小鹿说您二位喜欢攒赌局?我就过来看看。赌场那边,我算是看透了。特么就是个坑,无底洞。时间久了,多少钱都得折进去,根本不可能赢得了他们。完全就是无本生意。他们包赢。”
“张兄弟说到我的心坎上啊,我们哥俩也是看不惯赌场的做派,所以喜欢自己偶尔攒个局什么的。”
江跃呵呵一笑:“那还等什么,开干呗?”
海哥跟威哥早就商量好了,决不能表现出吃相很难看的样子。甚至还得做出欲擒故纵的样子,打消对方的提防。阑
因此,海哥故作为难道:“今晚人好像少了点,怕到时候不够尽兴吧?”
威哥配合道:“三个人是少了点,也就勉强能玩。可惜平日那些熟人,今儿个个都有事。”
小鹿见缝插针,笑嘻嘻道:“真要打牌,两个人都能打。三个人怎么不能玩?张哥,你说呢?”
江跃一脸不耐烦道:“怎么就三个,小鹿你不是人?”
小鹿笑嘻嘻道:“我这点钱,不配跟你们赌。再说,我跟你一起来的,不能让二位哥哥误会咱俩会不会给他们做局不是?”
江跃轻蔑道:“我打牌还用得着做局?赌场的老千都骗不过我。”
海哥跟威哥见他语气自信,态度傲慢,心里头非但没有不爽,反而暗暗欢喜。阑
赌场上,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咋咋呼呼的人。
也许他有点能力,也许他牌技确实不错,可这种人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骄傲。
骄傲,在赌桌上,是大忌,很容易被对方抓住情绪上的漏洞,并加以利用。
威哥笑呵呵道:“那咱们整一局?”
“来都来了,开搞吧!说不定明天就有任务,在不在这里都不知道。谁知道下次赌牌是啥时候。”江跃大咧咧摆摆手道。
海哥点点头:“那好,我去安排一下外头的事。免得有人过来打扰。阿威,你负责招待一下张兄弟和小鹿。”
海哥虽然很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