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好像还报了警,陈唯谨没关注就听袁林说了个大概。
“最后我客户也没怪我,还给我介绍了新单子。”
原来如此,林韵不客气地收过礼物,打开盒子是一条闪着珠光的澳白珍珠项链。
“给我戴上吧,”林韵背过身子,将长发归拢到一侧,露出一段莹白的肌肤。
“你这周末有没有空,你要是有空就陪我去拜祭一下奶奶吧,当是我赌约胜利的奖励。”
林韵撩着头发正说着,脖颈上传来一阵珍珠触碰肌肤的凉意,“好了吗?”
“还没,”陈唯谨声音低沉沙哑,眼里闪烁着欲望凶光,如同冬日里饿极了的野狼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熟悉的温热回到脖颈还携带着两片薄唇,林韵身子一颤,跌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陈唯谨大手揽在林韵腰间,低头埋入她的脖颈,一路向上,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下巴到下颚再到耳朵尖,那道柔软就停留在耳朵之上,一遍一遍细致描摹。
林韵的手插入陈唯谨的短发之中,耳垂上传来的或轻或重的力道,她的手一下揪紧。从脚心处传来的颤栗,电流一般窜上她的尾骶骨,发出第一声嘤咛。
“好了,”林韵的指尖滑过他的耳廓到他的脸颊,指腹在脸上细细摩挲,“我等会儿还要上班。”
身后的动作停顿住,过了半响才传来一声,“嗯。”
从鼻腔中喷出的热气洒在林韵耳边,她软若无骨的躺入他的怀里,满面潮红还未褪去,耳垂湿意犹在。
“晚上我来接你?”
这明晃晃的暗示,正好她也想。林韵笑道:“可以,晚上一起回家吃个饭,然后我跟你走。”
晚饭时,林韵跟林锵说到今晚要跟陈唯谨一块去山上露营,就不回家了。
唐恬在饭桌上喝汤差点被呛到,说了句让她们明天早点回来,朋友送了重市特产大家一起尝一下。
......
独居男人的住处要比林韵想的干净许多,甚至说的上空旷。四面是简单的白墙,沙发是磨砂皮质感的大象灰,其余便是一个玻璃制式的客厅桌和一个酒柜,除此外没有任何装饰。
陈唯谨没有开客厅顶灯,而是打开了四角的小夜灯,昏暗的光线照在两人身上略显暧昧。
“要不要喝点酒?”陈唯谨环住林韵的腰,在她的脸上小啄一口。
两人单独相处时,林韵更愿意做一个小女孩,她调皮的加重后面两个字,“听你的,哥哥。”
酒精逐渐上头带来的微醺感,林韵的眼神已经带着迷离,她环上陈唯谨的脖子,学着他早上的样子,从下至上,贝齿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就像捕食者咬住猎物的咽喉,利齿之下是生命的结束也是诞生。
湿热的气体凑到他的耳边,“陈唯谨你抽烟吗?”
“抽。”
林韵的手伸入他的裤子口袋取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放在手上,猩红色的火光在指间肆意蔓延,她笑着吸了一下,红唇微张,对着他的脸缓缓吐出一团纯白色的烟。
白与红,织成一道欲望的网,深深地把两人网在其中。
眼前山雾缭绕,陈唯谨透过薄薄的白色烟雾,看到她将未燃尽的烟蒂丢入烟灰缸,红唇一张一翕,“我不喜欢烟味,以后你就想抽就这样抽吧。”
她骄傲地像个睥睨世间的女神,陈唯谨现在就想渎神。
他一把抱起林韵,“别说戒烟你要我命都行。”
乌云遮住月光,下起了这个月第一场雨,雷电将云层扯的稀碎,落雨疯狂敲击着玻璃窗发出“啪嗒啪嗒”声。
屋里是野兽的嘶吼夹杂着猎物的细碎呜咽。
云消雨歇,晨光微曦。
......
天还蒙蒙亮,一道身影跌跌撞撞来到林家门前。
唐恬被电话吵醒,穿上衣服急匆匆跑下楼,一开门,看到一张哭花的脸,被猫挠了一样。
余心怡忍了一路的委屈,看到唐恬的那一刻,扑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