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东西,是出于礼貌给我的提示。
我才意识到自己满身狼狈,连脸都不是干净的,羞愤得恨不得立马抢地而死。
“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什么事。”
我接过手帕,视线不敢提起,只能看着自然下垂的手指,靠近我的男生手指关节很大,他的拳头很硬。我并不能将他和袭击我的人对应,从态度分辨,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我鼓起勇气,抬起来将他们的表情收入,是好心的学生们,和我不是同一个学校。但我是个成年人,所有事却一团乱,就很失落地说:“我要回家了,你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吗?”
他们看起来比我更加困惑
“嗯?你的术式?”白色的,更高的男生用鼻音表示他的疑惑。“算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撇开脸,只是侧面看着我。
“还是先治疗一下伤口吧,硝子。”
是好心的触碰,我却本能地拍开她。
举起的手僵硬起来,他们的脸又开始模糊。
好怕好怕好怕。
我转身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