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扭捏推拒,她跑去抱起自己的小被褥,急吼吼的,“现在就换吗?”
话一出口,她才感觉不大妥当,应该先客套过渡一下。
这才抱住被子咳嗽两声,摆出一张经受了惊吓的虚弱表情,“咳,王爷,主要是我这仔细一感觉吧,确实浑身不得劲,看东西也一阵阵的模糊,总觉着晕眩乏力。”
她紧接望了几眼柔软的床铺,“那我就睡几个晚上吧,等我缓一缓就跟你换回来。”
闫斯烨见她分明对床榻充满渴望,却装出‘既然你这么要求了,我就勉为其难地配合你睡几天床吧’。
他忍笑做出请上塌的手势,晏水谣这才装模做样地把被褥放过去。
当晚她睡到久违的软床,睡眠质量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睡姿也逐渐豪放。
被子不断被踢开,闫斯烨一晚上给她掖了几次被子。
半夜赫兰翻进来一次,对闫斯烨无声地摇一摇头。
他按晏水谣的叙述赶去暗巷,那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