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谚看完写字板这才发现,自己给问橙打电话的时候是九点十二分左右,两个小时了,她就是从医院跑回家也该跑到了,难道是在路上遇到了阻碍?单谚正琢磨着问橙会出什么事,突然想到手上这案子……
他马上拿过案发地的线路图逐个案子认真的画了起来,心里暗自祈祷着,这群倒霉孩子的下个作案地千万别是东城开发区附近,不然这群为出名寻求刺激的伪装者碰上‘持剑疯子’正主,御剑心能分分钟要了他们的命。
“我来,打个电话问下莫问橙在哪里,从医院到这走两个小时很正常,不然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钱修看单谚又忙了起来,他主动帮忙打电话,现在只要能不让他吃东西干什么都行,只是他把罗奶奶是聋子的事给忘了,说了一串话罗奶奶根本没听见,放下写字板继续给钱修削苹果。
钱修拒绝着继续吃下去,刚好这时电话也打通了,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问橙,而是吴郝。
吴郝看到熟悉的号码和熟悉的名字,接起电话后还一脸懵逼的问到:“老大怎么是你?这是谁的手机?”
“莫问橙的,你怎么会替她接电话?她在你身边吗?”
“我现在还在局里呢,莫问橙肯定不在附近,我这是正要回家被两人一狗堵警局门口了,他们给的证据就是这手机,说有个微胖的年轻女人挑拨人和狗打架,这只萨摩耶的一只耳朵被人咬伤了,人也被狗抓破相了,你听……现在这伤者还当着宠物主人的面和狗对骂呢。”
吴郝说着说着就打开了扩音让钱修听附近的动静,忘记了询问钱修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钱修刚想说让吴郝帮忙找找莫问橙,就听见电话另一端,一个男人醉意朦胧的骂街声以及犬吠声,不仅和莫问橙没有一点关系,那个喝醉了的男人还对吴郝诉苦:“警察同志,它咬我还对我吼,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钱修听着电话另一端人狗对骂的闹剧非常的想笑,但很快就想起了正事,赶紧让吴郝把莫问橙找到:
“吴郝,帮忙找找莫问橙,现在是十一点半你半个小时以内找到她顺便把她送回家,他父亲出了点事。”
“没有任何信息,只有半个小时?这让我怎么找到她,为什么突然要找她?”
吴郝一听半个小时,自己连莫问橙的面都没见到怎么找?刚抱怨出声钱修已经挂电话了,无可奈何吴郝只能接下了这人狗闹剧,问清楚了他们是在哪里碰到挑拨他们打架的这个人,自己再驱车前往那里寻找莫问橙。
至于问橙怎么掺和进这人狗闹剧里去的,还要说回她刚挂了单谚电话的时候,看看表还没九点半,盘算着医院回家的距离挺近。
她便先包扎完脖子上的伤口,再确定了老爸抢救成功,看着他住入了重症监护室,这才安心背着青铜剑回家找援兵。
但在回去的路上,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剑心自己从剑里出来的,也算自己用过青铜剑了,霉运期害的她不仅没赶上末班公交,连出租车都没搭上,被逼无奈只能步行回家。
一路上不是被擦肩而过拖着主人奔跑的大型犬追着狼狈逃窜,就是被绿化带中突然窜出的醉酒大叔搂住肩膀问自己一夜多少钱。
问橙彻底怒了,几番下来摆脱不了醉汉,索性拖着醉汉回去找狗,在狗扑过来的一瞬间问橙朝着醉汉腿弯处猛的一踢,把醉汉往狗跑来的方向一推,自己撒丫子就跑,不管他们两个谁能打赢谁,反正自己是挺解气的,只是为了这一时的解气把自己手机蹭掉了。
此时的问橙还不知道她的手机丢了,也不知道找罗奶奶救老爸有时间限制,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回家。
就在她刚过了菜场,还差两个路口就快到家的时候,身后突然尾随了两个从路灯阴影处钻出来穿着深色连帽衫的男人。
问橙一开始以为他们是下了晚自习的学生并未把他们当回事,可他们之间也不聊天就一直尾随着自己过了一个路口,自己快他们也快,自己慢他们也慢,他们始终与自己保持着不太到两米左右的距离。
这让问橙有些慌了,在分辨不出他们目的的情况下,此时的自己又不能用青铜剑,只能等他们出手自己再自卫,怕就怕御剑心突然失控把他们给捅了,自己后半辈子就要坐牢了。
眼看着离自家小区门口只有一步之遥了,问橙快跑两步刚准备进小区,此时从小区内又出来了七八个少年,他们穿着一样的深色连帽衫,帽檐压的很低遮住了他们的脸,但他们手中的摄像机是开着的,红色的光电正对问橙,晃的眼睛有些疼,问橙下意识的伸手遮光挡住自己的脸。
领头的人停住脚步,从口袋中拿出把折叠刀递给了身后右侧跟着的一个少年,并用变音器发呵斥着他出古怪的机械声:
“快接着,想红想要流量出名快成为人上人就快点动手,咱们人多完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问橙听到这话不太对劲,想后退逃跑,刚才尾随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少年已经站在自己身后,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姐姐,对不起,我已经交过入会费了,不做出点样子来就要回工地继续搬砖了,让我假装打劫你,我们拍个视频就走。”
接过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