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够,被魔利用,发现阴谋时晚了,几个关键词一出来,黑白无常们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对看一眼,全都清楚了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剑灵是在趁魔亲王落难口不能言之时,用苦肉计往他身上泼脏水来借此护主,只可惜这演技太差谁都骗不了,反而还显得他们主仆两个更加弱智了。
剑心训斥完问橙转身就将问橙护在身后,面朝刚才欺负问橙的黑白无常而站,手悄悄按在问橙肩头拍拍她,用小动作安抚着被打蒙了的问橙,咬牙切齿的隐忍着询问他们:
“敢问二位刚才打我家契人的理由是什么?”
“她捅破阴间两界壁垒不该打吗?魔终归是旁门左道的弱势,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与阴司叫嚣,得罪人鬼两界对他们根本没有益处,反而是你家契人,肉身已死强锁固魂,她肯定心里扭曲,想拉更多的人变得像她一样!”
黑无常话音刚落,本来还有些微怒的剑心突然翘起嘴角笑了,伸出双手给黑无常鼓掌叫好:
“说得好!我本以为尔等有了足够的证据才对我家契人滥用私刑的,如此看来你们这是犯了大忌在自以为是啊!
阴司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凡佩戴固魂锁的活死人皆为活人,只因这固魂锁为上等神器,古时还不能批量生产,阴司为了让违规佩戴之人知晓因果命定之理,故意对他们纵容枉顾,你们是怎么看到她死了的!这心跳呼吸都是假的吗?还是说你们比阎王还厉害?”
剑心说完笑的更开心了,一群黑白无常都打扮成一个样,本以为他们两个敢打人就是领头的,几句话一试探就暴露出了他们情商低,给自己送这么大个漏洞,不是他们憋着想造反就是刚出师不懂变通规矩。
“你这是在诡辩,你说的是以前,如今固魂锁能批量生产,她想死想活,不过是摘个手锁的事,我们凭什么装睁眼瞎赔她演戏!”
白无常见黑无常吃瘪,身为搭档自然不能让他吃亏,立刻开口护起对方来。
“阴司律法变更可是非常慢的,新人手册上还有这一条,到了你们这里就可以无视了?还是说你们准备造反?”
剑心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支录音笔,握在手中晃了晃,又继续对白无常说到:
“认识这个吗?人界这叫录音笔,阴司审判时应该更为普及一些,往往都是判官用来录灵音做笔录,黑无常刚才自说自话的言论我可全录下来了,只要能证明这鬼戏台与我家契人无关,反去阴司告你们个滥用私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两个还能如此嚣张吗?”
“这是怎么了?本官只是来晚了一步,火药味为何如此之重?
这是出了什么事,惹得契管局内的万兵之祖如此生气,还跟两个临时工较上劲了。”
从戏台上突然跃下一位身穿红色官服,脸颊自带婴儿肥面色苍白眯眯眼的年轻男人,他伸手抢过剑心手中的录音笔握在手中捏成碎屑,顺便站到了剑心的对面,一句话把打问橙的黑白无常变成了临时工。
“哼,阴司何时也喜欢搞此等勾当了?”
剑心不屑的冷哼,对方并未生气,反而笑脸迎上:
“鬼也是人变的,怎么可能不懂点人间规矩,世界之大人口鬼怪妖魔异类之多,我认识二位,别人可就不一定认识了,彼此给个台阶下好了,他们也是从别的地方刚调来的,凡事别做太绝,我也可以灵活的给你们变通一下。”
官袍男笑着说完还对剑心抛了个媚眼,提醒他变通,他这一笑格外和蔼可亲,真就像处事圆滑的老油条;剑心一撇嘴,立马就知道这是要风水轮流转了,对方应该是推算出前因后果想和解了,自己也可以放肆的替问橙报仇了。
“好啊,你我本无恩怨,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这道理我懂,让孟婆来给这段孽缘收个尾,这事就翻篇了,不然他们两个……”
“孟婆的主我做不了,但杖责他们两个我还是可以上报的,毕竟是他们先妄加猜测了,这鬼戏台我也略有耳闻,似乎是现任孟婆无法被度化的根源。
我先带他们回去劝劝孟婆,她若肯来这事咱们就算翻篇了,历史恩怨又怎会是人为呢,若她不肯来,那就是魔族为了挑起人鬼两界仇怨故布迷阵,我们自当依令将主犯带回交差,如今为了防止魔亲王逃跑,现在就将他抓回!”
官袍男根本不给剑心说完话的机会,先按自己的节奏打乱他,随后挥手将打问橙的黑白无常,连同宿北斗一起押上鬼戏台,硬塞进结界破损内。
此时的宿北斗还在蜕皮冒黑水,所有黑白无常全都想快些处理掉这事,押人的黑白无常也不嫌弃他了,提起来就走。
看着都走的差不多了,官袍男又笑眯眯的看着剑心说到:
“诚意我已经表现过了,你家契人也不算亏本,被黑白无常无常的法宝同时打过,万一孟婆不肯现身,只要时间够久,她的魂也可以与身体重新建立联系,根本不用特赦,咱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别闹大了,私下和解就算扯平了。”
官袍男嘴上说着扯平了,实际行动却是借剑心思考之际,突然弯腰拉起问橙的手按在了他袖中隐藏的黄纸之上。
“等下!这是什么?我干什么了?你让我按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