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哭着挽留他。
“那我们回去吧,不过我这个人呢,有点小气,虽然是你追的我,但其实我也 早觉得我们不合适,以后见面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郑超吃惊不已,不免高看起面前的女孩。不久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分手了,大部分人都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孟欣然,孟欣然也懒得理睬,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常常一个人坐在酒店空旷的角落吹风,这于她自己而言太正常不过,却被所有人误会成她被分手以后伤心欲绝的表现。
她喜欢一个人去散步,或者就在宿舍看看书,有时候还会去赶个集,北方的集市很接地气,吃的喝的都比较传统,走上四十分钟到了集镇先喝碗黄橙橙的小米粥,再随便的走走,哪怕就买一盆花也是开心的。
这一日孟欣然正逛的兴起,迎面来了一个盲人老者,只见他眉长发长,拄着一根木棍,不紧不慢的走着,孟欣然停住了,老者离她一米不到的距离也停住了。
“算命看前程吗?”
“看。”
孟欣然将老者引至路边坐定,老者不慌不忙的放好木棍,开口询问起来。
“报上你的出生年月日以及时辰。”
“一九七七年腊月二十五,时辰大概是下午三点以后。”
老者攥起右手开始嘴中念念有词:“本命属蛇,沙中土命,五行日主天干为木,生于冬季,一个金,两个木,一个水,两个火,两个土,日主天干生于冬季,必须有火相助,最好有土、水。乙木生于丑月,寒谷回春,专用丙火,宜木者,喜东方,可从事木业……”
孟欣然听的云里雾里,待要询问,老者又道:“把你右手给我。”孟欣然迟疑了一下伸了过去,老者先是捏捏她的手指,再反复捏捏她整个手掌,最后左手托着她的手指,右手摸索起她的掌纹,稍后只见他点了一下头,松开了手。
“姑娘,我看到什么说什么,你可信可不信。你是一个个性沉着之人,警戒心强,表面上不愿与人争执,但不轻易相信他人,随风转舵,看人说话。虽温柔含蓄,但感情脆弱。少年勤俭,初年平顺;兄弟少靠,子息不孤,晚年聚财,可以兴旺。此命为人心直口快,为人忠厚,好管闲事,广交朋友,抱负甚大,切记心贪易遭失败,出外风光好。初限有福,中年辛劳,晚景大吉。正所谓,初限勤劳受苦辛,自然未后下求人,好运来时禄至,夫妻团圆寿百春。”
“意思是说我要离开家乡才会好吗?”
“万事总有规律,无论身在何方,勤勉多无错,看你这个掌纹,你其实手握元宝,更适合自力更生,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孟欣然听得一知半解,但这一句还是听明白了,起身道谢付了十块钱,待那老者走远,又逛了半天才返回酒店。到了酒店只见张正兰正站在门口,见她回来了特别高兴。
“孟欣然,你怎么才回来,老总找你半天了,让你一回来就去他办公室,我估计是要调你去桑拿。”
“不会吧!”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孟欣然只好去了,果然是让她去桑拿部,第二天就上任,让她务必管好账务,直接对接总经理。
“怎么样,是真的吧?”张正兰好奇的问她。
“嗯,明天就上班,原来的经理换成了老总的司机,我是收银。”
“哇,太好了,听说桑拿小费特别多,你走运了!”
“我也不知道,去了才知道怎么样!”
孟欣然完全没有高兴的感觉,她虽然迟钝,但桑拿为什么要换人,肯定是有原因的,即使换了经理和收银,内部员工又没有换,她隐隐约约有些担忧。
第二天,孟欣然第一次走进桑拿部,与原来的收银员交接,那是一个打扮时髦的漂亮女孩,她用一种调侃加可怜的眼神看着孟欣然,孟欣然选择无视。新来的经理姓刘,给他们开了一次简单的会议。
“我先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啊,我受总经理的委托暂时代管桑拿部,这个是新来的收银员孟欣然,这位呢是桑拿部的领班小刘,这个是服务员小方,希望未来我们好好合作。”
小刘个子不高,大概二十七八岁,长着一张特别白的脸,眼窝深陷,看着分辨不出到底是新疆人还是朝鲜族人,小方看着比小刘要小一些,一口东北腔,个子也不高。这两个男人此时正好奇的盯着眼前的女孩,似笑非笑。
孟欣然心里有点慌,面上倒装的很镇定,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给自己鼓劲一定要好好干。还不到中午,已经来了两拨客人,小刘时不时的甩两张单子给她。
“这个是108号包厢的,这个是218号的。”
“108号要一条中华,加五个啤酒。”
“218加三个洗浴费,每个两百八十八。”
孟欣然从来没接手过这么大金额的单子,惶恐不已,硬着头皮归类。一算,每个单子少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