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属下安排人去做吧?”
戗画未应答,只想着当下要做的事:“今日乃首探,看样子,不过是些匹夫,但树大根深...日后,就交给你们了。”
未等周管家应声,又朝他嘱咐道:“记着,只能打探,不能动手。我要的,是根。”
“诶...”
周管家应了声,正将离去。
“等等...久昔呢?”
戗画略带犹疑,以往只要她在宅中,久昔定是紧紧跟随,现下却不见人影。
“你还真是事多劳神。”
周管家正要说话,见后面又走来一人,并未多关注,只应着社主的话:“呃...久昔姑娘带着豆芽姑娘出门了,说是天气好,去玩儿了,诶...也该回来了。”
见社主点头,周管家方才离去。
“看来,你并不担心她。”戗画侧过身,仰起头,十分不悦地瞪向那人。
“你既已派人时时跟着她,相比之下,我对你要做什么...更感兴趣。”萧案生盯着她,眼神深邃,让人难以看透,而他却好像能洞穿别人。
这几日,他发现宅外有不少人盯着宅里的动静,而且也并未多作掩饰,可眼前这人却视而不见,那就只能是她自己的人了...
...可一个常年隐于江陵城的周宅,何至于放这么些人,想来...
...是为了久昔吧。
“偷听,跟踪,阁下真是样样精通啊。”
戗画对其之前的行径已十分不满,现下又火上浇油,她一向不喜别人干涉她的事,这会让她觉得...很不安全。
“过奖。”萧案生轻声一笑,未多在意,反倒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更鲜活、更好玩。
戗画缓缓合上眼,深叹一气,她一向是不好动手,谁没事儿不想好好睡觉,非得成天打来打去的,除非是生死相搏,否则她也懒得动手。
片刻后,戗画缓缓睁眼......
......仍是不爽......
忽一抬脚,朝其飞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