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大一般。
孟清川想到那截握在手上方知细的惊人的腰,仿佛他一用力便能折断一般,眼神一暗。
确实有些瘦了。
见安宁又呓语了几声,孟清川凑近了些,细细分辨起来。
“阿娘……”安宁眉头锁的死紧,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痛苦,“孟……我要……”
孟清川本有几分漫不经心,听到最后,突然心中一震。
她在唤他?
她想要什么?
“你果然另有所图……”
孟清川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刚才还有几分火热的内心迅速冷却了下来。
他倒要看看她想要什么。
孟清川站起身,在床边眯着眼盯着安宁看了半晌,扭头去了书房。
第二日,到了日晒三竿,安宁才悠悠转醒过来,懵了片刻,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
一听到动静,外间的侍女们纷纷进来服侍她更衣,安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孟清川的院子。
安宁有些不习惯这么多人,正准备自己来,一动身体,突然感觉一阵酸痛,仿佛生锈般,令人一阵牙酸。
安宁一下皱了皱脸,倒回床上。
“还是奴婢来吧。”翠屏听着昨夜闹到半夜,又看她动作迟缓,知她身体不适,走上前去将安宁搀了起来,替她慢慢更衣。
“敢问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安宁朝窗外望去,见已天光大亮,昨夜还下着雪,今日已放了晴,连着月余的阴沉天气,今日终于见到了阳光。
翠屏闻言抿嘴笑了笑:“安姑娘可不要这么喊奴婢,真是折煞奴婢了,我是这个院子的一等丫鬟,叫我翠屏就好。”
她替安宁换好亵衣,又去外间拿了件精美繁复的冬装进来,接着说道:“现在约莫是巳时三刻了,安姑娘可有休息好?”
虽然翠屏问的毫无恶意,安宁还是感觉一阵脸热:“我休息的很好。”
安宁在周围环顾了一圈,未看到孟清川,便问翠屏:“公子呢?”
“公子一早便去营寨了。”
安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中倒是没什么失望,索性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也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
“安姑娘想用些什么饭食?”
“有什么便用些什么便好。”
翠屏的手巧,很快便给安宁整理好了衣服,只是这将军府常年没有女主人,府中并没有主子用的胭脂水粉,临时出去买也并不好买,并没有给安宁上妆。
看着俏生生站在那的安宁,翠屏由衷地夸了一句:“安姑娘可真是天仙下凡似的美人,不上妆都好生美丽了。”
安宁看翠屏的眼神中充满善意,心中对翠屏的关注多了几分。
恰好饭食也送来了,翠屏赶忙替她把饭食一一摆好。
安宁没让翠屏帮她布菜,自己随意捡着吃了两口,只是仍然没什么胃口,稍稍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吃完饭后,安宁便自己回了和文英住的院子。
翠屏悄悄松了口气,公子和羽白大人一大早便走了,并未交代让安姑娘安置在何处,安姑娘身份特殊,府上无人敢拿她的主意,只是就此留宿公子院中似乎也不甚合适,好在安姑娘自己回去了,她也好跟主子交代。
安宁不想操之过急,但却没预料到,孟清川这一走,便是五日都不曾回府。
“千方百计爬了二公子的床,可惜没那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命啊。”
“好生不知廉耻,竟想到在二公子寿宴上跳舞,勾引二公子,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二公子连着五日不回府,怕是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窗外又传来阵阵奚落嘲讽的笑声。
文英咬咬牙,闭着嘴没吭声,这些侍女三番五次来窗外说安宁的闲话,她便是傻子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怎么旁的地方不去,专挑她们坡屋檐下说话,分明就是故意的,想挑她们的错处!
文英不敢给安宁添乱,只能装作听不见,过去轻轻把窗户关上了。
看到安宁气定神闲地蘸墨提笔写字,完全没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不由心中也好受了几分,过来替她磨墨。
“安宁,公子若是往后还不回府,你打算怎么办?”说到底,文英还是心疼安宁。
那日,安宁回来便烧了起来,吓得她一夜未敢合眼,替安宁擦脸擦身来降温,才看到她身上的斑驳痕迹,气的在心里直骂孟清川不知怜香惜玉。如今,孟清川更是跑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安宁的苦若是白吃了,该当如何?
安宁笑了笑,安抚文英道:“不用担心,我本也没想着靠美色拴住他。”
她放下手中的笔,将面前的纸拎起,仔细检查了一下,见没有问题,满意地笑了笑:“单单以色侍人最是难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放心吧,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