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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几根长短不一不锈钢小管,有卡套,不锈钢管连接后套了蜡染布,就是一道隔断,几个隔断靠拢,用细塑料绑扎带一套一拉,就连在一起。
乳胶敞口瓶,很简单旋紧塑料封盖,套上铝合金架子,大功告成!
卢莎莎问:“这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
赵光辉说:“我的工作基本做完,等会儿你换了新娘妆,坐上婚床,我再给你放些喜庆音乐,你就可以在在隔断内,过完今晚你的虚拟洞房花烛夜。”
“这些天,你在高河边,吃得饱,喝得多,今天晚饭,你又是蒜泥虾,又是水饺,又是春卷,肯定要排泄。你要上厕所,就在这上面了结,完事了,把盖子盖好,旋紧。免得洞里臭气熏天。这里没有排气系统!”
赵光辉和卢莎莎都想笑。
赵光辉说:“还有两个袋子。一个是你的新娘装饰物,三金三银,胸花,头饰,化妆品,化妆小物件。这些都是从上海婚庆服务公司定做的,全套13万,本来是12万,今年闰二月,十三个月,别人要收13万,叫‘月月红’。”
赵光辉笑了,“我没有结过婚,我又没有谈过女朋友,说实话,这些东西,我真不知道怎么用。”
“我问你妈妈,你妈妈说,不准备这些了,就是个过家家游戏。准备一套服妆就行了。”
“你路叔叔坚持说,莎莎过家家,假戏要真做,游戏要正做。他推荐了这家公司,要我和这家公司核检并签了的供货合同,他说,自家姑娘过家家,认真点好!”
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包,里面松松软软的。
收纳袋里,又是一个袋子,外包装非常豪华。
赵光辉告诉卢莎莎,这是你妈妈定做的新娘妆,8888元,含大红牡丹上下装,鞋袜,紧身上下装一套,丝质内衣一套。红手绢一张,红盖头一张。
赵光辉说:“莎莎,你进去,你去换衣服,我在外面等着,你做好了,我代表你妈妈,你路叔叔,还有礼仪之事要做。”
卢莎莎磨磨蹭蹭进了隔断,坐在婚床上,想起刚才的胡思乱想,想起对赵光辉的误解,想起对老妈胡艳艳的厌恶,想起对路长军老叔的刻骨铭心的憎恨,她又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