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于是闷声应好。
我叹了口气,“委屈?”她摇了摇头。
“我知道,都说穿衣自由,我们就应该想怎么穿怎么穿,可刚才那种场合,你也看见了不合适,不是说我们怎么样,而是那种心不干净的人不配看,知道吗?”
“在可控的范围内,要学会保护自己。”
路边,刚打的滴滴到了,小姑娘刚出学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我止住了话语,轻声道,“先送你回去。”
毛毛点头上车,而后又赶忙道,“鹿姐,那你呢?要不先送你回去吧?”
刚才还喝了那么多酒,说着毛毛作势就要下来,我摇了摇头,嘱咐司机开慢点先送她回去。
等车走后,我快步跑到了酒店最近的卫生间,吐地不行,幸好提前吃了醒酒药,不然真得晕死在哪了。
只是胃部隐隐作痛,额头出了点冷汗。我捧起一把冷水到脸上,瞬间清醒许多,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了会神。
靠在厕所墙上缓了会,稍作休息之后,我拿出手机准备打个车回去算了,不差那点钱。
我低头摆弄着手机往出走着。
走廊里灯光昏黄,照在地上暖暖的,走了没几步,地面上一道修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停下动作,抬起头。
是林深。
熟悉的面孔,没有太大变化,但好像又变了很多。
他瘦了。
我摆了摆头,醒了醒神,醉梦乍破,想都没想转身就要跑。
林深一把拽住人,拎小鸡仔一样,“跑什么?嗯?”
声音凑近,气息拂到耳边,痒痒的。我下意识挣脱,林深箍得更紧。
还是青柠味,他是有多喜欢这个味道啊,这么多年都没变。
“你放开我!”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想怎么样才能逃走。
啊——
林深连拖带拽地把我拉进一个房间,他按了灯,顿时房间大亮,彼此的容颜看得更加清楚,所有的隐蔽都一览无余。
他步步紧逼,我不断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我皱眉,“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句话击破林深的心里防线,“你还问我怎么样?当初你跑的时候我就说了,别让我再碰到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鹿!你别想跑。”他猛上前重重地吻了上来,我的手被他按在门上,怎样都挣脱不掉。
他发了狠,不像是吻更多的是啃咬,我脖子后仰躲闪也没用,锁骨处不知滴落了什么,冰得我心口发颤,闷得无法呼吸。
林深后退了点,我看的清楚了,是泪。
“你……呜嗯……”要问出口的话还没道完,他再度吻了上来。
我心里长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这一刻所有的事都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要想,也想不了。
于是两人都发了狠忘了情,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舔舐。
房间的灯不经意间被人暗灭,视线模糊更是难耐。
黑暗中低哑的声音,“你臭死了!”林深对她喝酒这件事很是不满,故意说道。
我低头闻了闻,自己也的确不好受,但还是嘴硬,“那你别亲别碰啊,谁让你碰了。”
我正要挣脱出他的怀抱,他突然弯腰把我抱起,我惊呼出声,“你干嘛?!”
林深借着窗帘缝隙外的日光找到了浴室,抱着人就进去了,“洗澡。”
“一起洗。”
肯定不是单纯洗澡这么简单,男人啊,狠起来真的是不做人,从浴室、沙发......
一路不停,鱼儿缺水般地张嘴大口呼吸,喘息不止,终于以为快要停歇,可是并没有。
捕猎人得寸进尺,从渔网,到手上,最后小鱼儿差点因为缺氧死在了船上。
……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我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眼旁边的人,果然!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屏住呼吸掀开被子悄默默地下床。
满地杂乱的衣物,简直没眼看,我手忙脚乱地找到自己的,囫囵地套上,鞋都没穿拎起来就走了。
出了门后,凌晨六点已经有很多行人步履匆匆了,我也加入了进去,先是回了趟住所换了套衣服,把该遮的痕迹浑身掩盖了遍。
仔细检查过后,立刻去了公司。
……
林深醒来的时候,快十点了,昨晚睡得晚,一直清醒到两点多,看着身边的人呼呼大睡,自己把人搂得很紧才恍惚着睡着。
手摸了摸身旁,冰凉凉的被褥,哪还有什么人影?
又跑!人又跑了?!
林深头发散乱,脑袋涨疼,从床上坐起来,房间一点昨晚还在自己怀里的痕迹都没有。
操。
一大早,林深没忍住地从喉间咬牙切齿地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