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掉在地上的大刀,转身就想要跑开,还没有跑几步,头发就被后面的人给抓住,头皮瞬间疼痛着,再也不敢动。
“你倒是跑啊,丑娘们!”说着用力一扯,我的身体被扯过去,接着一巴掌落到了白嫩的脸上,瞬间红了起来。
一道鲜红的血从我的嘴角流出,眼看着再一次要落在另一边脸上的巴掌,急急开口道“大不了就杀了我,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接下来的日子你也别想好过”
“哼!”
“来人,将人给我带下去,好好给我看好了”刀疤男咬牙切齿道。
他想到了派去的人打听的消息,想到了这人的身份,丞相府的掌中宝,他的确不敢得罪,只好不甘的看着被带走的芜华的背影。
原本以为在江篱那边没有得到好处,这个好拿捏,却不想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
我被带了回来,丢在地上,浑身疼痛,趴在地上久久的没有起来。
等适应了身上的疼痛,才坐了起来,抱着膝盖,目光放空,高高肿起来的脸颊上有五道手指印,看着很可怕。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想到刚刚的事情,心有余悸。
......
另一边
江篱浑身是血的被拖进房间里,被土匪随意的丢在草堆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扯着嘴角的伤,痛的龇牙咧嘴。
干脆就那样趴着,手指都懒得动,默默的想着芜华怎么样了,她会不会也被带到刑房抽鞭子。
她之前不愿意配合刀疤男,惹怒了他,自己又打不过他,被打了一顿,还被带到刑房去抽鞭子。
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让他们如意,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不怕。
休息够了,抬头看了看手臂上的鞭子伤,从小荷包里翻出药瓶,倒出里面的一颗药丸,止血用的。
还好他们没有收身,不然她这个药瓶就没了。
而为什么她会随时带着药瓶呢,她从小和冬青,南星一起习武,免不了受伤,所以就随时带着药瓶。
自从这一天以后,那些土匪好像是忘记了她们一样,再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也没有人来管,连食物也没有送。
只是偶尔送送水来,不让她们渴死。
我也不觉得饿,脸颊上的伤慢慢消了,只是脸越来越苍白,躺在草堆里,看着从屋外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缕阳光。
在这个潮湿的房间里,这一缕阳光刚好给我带来了一丝丝温暖。
我伸苍白的手去触摸那阳光,看着手心里的光圈,惨白的脸上扬起一个笑。
直呆呆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被人打开,我知道送水的又来了,连头也没有抬。
送水的土匪看着一动不动的人,没有说什么,再次关上门锁上。
听到外面安静了,我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把水一大口喝完,又躺了回去。